木,抬起还算完好右臂,挡住自己眼睛。
不过这就是他唯能动身体部位,他腹腔被贯穿,左臂烧得焦黑,皮开肉绽惨不忍睹,稍微动就散发出蛋白质烤熟气味;幸亏烧伤在心脏部位前停下来,否则现在就已经凉透。
楚河过去帮他包扎和处理伤口,又打针肾上腺素,问:“第五组怎会全部叛变?你什时候被抓住变成傀儡?”
“本来就跟他们教派不同,黄教教义非常激进,央金平措才是他们精神领袖……太复杂,不说也罢。”神完天司疼得抽口气,断断续续道:“就算没有这件事,央金平措也直在打算弄死。他假扮成于副后把叫来这所医院,骗说这里有冤魂作祟,叫超度。结果来就遇上那几个使用天魔铃灰袍阿修罗,妈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啊!”
他疼得弹跳下,把头窝在楚河怀里抽半天气才勉强缓过来,颤颤巍巍问:“那个……央金平措呢?那傻逼把真于副怎?”
楚河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两人起回头看周晖。
周晖满面苍白,冷汗涔涔,捂着伤口虚弱摇摇头。他现在状态看上去比神完天司好不多少,个人蜷缩在黑暗墙角,仿佛头受伤独自舔舐猛兽。
“刚才就想告诉你……”他顿顿,沉声道:“把张顺从东城区带到这里,但在楼下遇见假扮成你央金平措。急着上来找你,并且认为佛骨能力对付央金副组长绰绰有余,所以就把张顺个人丢在那里……”
他痛苦咳两声,补充道:“张顺也同意。”
楚河额角骤然跳。
周晖立刻捂着右肋倒在地上,个劲把身体弓成虾米,把脸埋在膝盖里呻吟:“啊——痛,为什伤口这痛啊——”
“你去吧,”神完天司充满同情对楚河道,“肾上腺素留两支下来就行,自己能照顾自己。”
楚河点头:“待会记得叫周晖也过去。”说着抓起银白长枪,勉强爬起身,从满地翻倒仪器和碎砖中走出ICU监护大厅。
直到他身影消失在门外,周晖才骨碌爬起来,三下五除二扯掉绷带,叹口气说:“该死,刚才激动真忘小舅子,他不问都没想起来。”
神完天司动不动仰天躺着:“正常,你连战友都放在边上自然凉嘛。”
“老子还没计较你把整个组都搞叛变责任呢,赶紧闭嘴边上歇着去!”周晖顺脚把他踢到边上,俯身捡起刚才掉在石头里,还沾着鲜血纯青骨箭。如他所说箭头确实被划花,应该是捅进他身体时候在肋骨上擦下,锋利箭尖上明显崩掉小块。
周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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