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恢复到
定程度，仪器停止
尖鸣。
“这，这是最后份佛血，”主任医师擦把汗，绝望道：“有半佛血被你们拿去楼上对付凤四组长，现在这点分量不够，远远不够……”
央金平措咬牙道：“不是说于靖忠那个小情人从日本带来
东西也是圣物吗？有没有续命功效？！”
灰衣人刚想说什
，突然病房门被敲两下，随即打开。个手下疾步走进，俯在央金平措耳边轻声道：“副组长，不好，凤四组长出手夺所有人魂二魄，第五组全军覆灭……”
央金平措面色剧变：“你说什？！”
病房里片静寂，空气紧张得几乎要崩裂开来。
就在这窒息般气氛里，突然只听灰衣人冷笑声：“没有关系，凤凰明王交给
们。”
四个灰衣人同时转身走向门口，灯光下可以看见，他们身躯都散发出极其不易察觉气体，看上去就像笼罩在淡淡黑色烟雾里样。随着他们走过，地面上留下个个潮湿漆黑脚印，然而,bao露在空气中很快就变干，只剩下层沙砾般薄薄灰色颗粒。
“——你们有多少把握？”央金平措在身后扬声道。
“只是具强弩之末人身而已，没有任何可怕……”灰衣人头都不回，很快隐没在昏暗医院地下室走廊尽头，“……就算把凤凰明王进献给魔尊大人，应该也没什难度吧。”
·
随着灰衣人离开，病房里弥漫不去腐朽气息仿佛也被空气冲散不少。
央金平措深吸口气，回头看看难掩忧虑医生和病床上行将就木老者，医疗仪器滴滴声音似乎让他特别烦躁。他习惯性想摸烟，手伸到半又停住。
他回过头，对手下吩咐：“把颜兰玉带来。”
手下点头领命而去，过会从门外推进来架轮椅。人事不省颜兰玉被放置在轮椅上，头歪着，发梢垂落在眼梢边，脸色看上去有种透明白。
央金平措冷冷看着，说：“把他弄醒。”
手下手按在颜兰玉头上某个穴道位置，下死力捏。然而这平时连死人都能痛醒手段这次却没有用，手下又更狠按两三次，颜兰玉终于抽搐下，缓慢睁开眼睛。
央金平措居高临下看着他，问：“醒？”
“……”颜兰玉靠在椅背上，因为剧痛不断倒气，半晌才把血沫从气管里咳出来，勉强恢复呼吸。
“……你……你是谁？”他断断续续问。
“是于靖忠啊，”央金平措笑笑，问：“怎这问？”
“你不是……你是谁？于靖忠在哪里？”
央金平措脸上笑容消失。他盯着颜兰玉憔悴脸，半晌问：“所有人都没认出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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