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顺在边上看到自己亲哥占上风,立刻下暗脚把姓谭绊倒,哐当声摔在满地酒瓶渣里哎哟直叫。
周晖趁机拽着楚河就往外走,在众小姐花容失色惊叫声中互相扭打,路滚到包厢后供服务员上菜用走廊。紧接着就只听呯声,传来周晖怒骂:“擦!你存心想废老子吗?!”
走廊上,周晖骂完使力翻,情势立刻逆转。
他狠狠抵着楚河咽喉,把他顶在墙上,边强硬往他衣领里伸手边怒道:“——下这重手是真想揍对吧?你想揍已经很久对吧?!”
“……”楚河挡着他手说:“没有你想多。”
周晖示意他看自己裤裆,悲愤道:“明天这事儿就该传遍整个国安部,老子豁出去演晚上傻逼还不够吗?废你男人以后你自己用黄瓜,傻不傻啊!”
“……”楚河镇定道:“都说你想多!把手拿开!”
周晖下把他翻过身,脸朝墙死死顶住。楚河今天穿非常修身,但奈何周晖力气大,半扯半撕把他皮带搞散,条手肘卡着他后颈不让他挣扎,另手直接从后腰伸进去,顺着下凹线条摸到穴口,蛮横塞进两根手指。
楚河闷哼声,那声音里夹杂着明显痛楚,但痛苦中又隐藏着丝非常压抑快感。
“会……会有人来!放手!”
“来弄死。”周晖非常狠戳弄他,伏在他耳边轻声道:“死前可以看看怎干你,还有你怎边哭边求快点……可惜上次没录下来,你特就是个下床不认人家伙,这多天晾着不见,见面就给假戏真做。隔壁包房里跟那姓谭干什呢?”
楚河手扣着墙面,另手反过去紧紧地按住周晖,但身体里兴风作浪手指根本没有点停歇意思。不远处楼梯上已经传来众人赶来脚步声。
“……放手!”楚河大口喘息着,沙哑怒道:“正事还没说呢,你这个……”
“这个把你搞得只知道哭恶棍。”周晖十分自豪替他补充完,终于大发慈悲把手抽出来,十分亲昵伸到他眼前:“你看,你湿成这样,还说什正事。”
楚河把打开他手,发着抖迅速整理自己,把衬衣被扯开纽扣个个扣起来。
“——你上次说地方,这两天都去,什也没发现。”他边喘息着扣上皮带,边沙哑道:“你猜测事情很有可能不是真,注意再观察吧。”
周晖揉着下巴“唔”声,“小心点总没坏处,你继续监视,再去问问那倒霉哥们吧——说真估计他在这里待着差不多都要疯……”说着他揉揉自己手指,笑道:“前妻,你真非常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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