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中央妖委都对
没意见，省里干嘛老看不顺眼呢，他们知道是黄鼠狼吗？肯定不能呀！——难道还是因为当年抢
老吴那王八羔子
市长位子？但那也是他自己作死啊！市中心立交桥垮塌虽然也有地龙作祟因素吧，但主要原因还是老吴那几个老王八吃开发商太多回扣关系嘛。要不是当机立断把你从金茂大厦里请出来镇场，水泥地基
塌，当时那段路上几百个人都要没命……”
黄市长熟练从车座边上掏出个油纸包，从里面拿出鸡骨头嘎吱嘎吱啃起来。
“你说咱们市从小县城发展到现在多难，好不容易吸引来个外资，堂堂市长兴奋得三天没睡着，说起来都是泪啊！省里不说大力支持大力表扬吧，竟然还派人下来截胡，良心都被狗吃！不就是因为被搞下来那个老吴是省里嫡系嘛！——还想瞒着偷偷去跟外商接触，幸亏发现得早，惹恼老子放个屁崩死他们！”
楚河嘴角几不可见抽下。
“省里派来是什
人？”
“据说是外宾接待办公室。”黄市长说：“个姓李女主任，带着个姓周小白脸，还有几个办事员。哼哼今天还想块来见外商，中午特意让人把他们灌醉，打包丢在酒店里……”
这个日本外商是昨天到，昨天晚上已经请接风宴。黄市长本意是今天再安排个游览，展示展示本市茁壮发展势头，然后晚上搞个桑拿，进步培养下感情；但日本方面非常有效率，直接就提出要去市郊发展区看场地，争取这两天就把工地选址定下来。
对此黄市长也没什好说——早点锤子买卖敲定，也省得这块从天而降肥肉被人惦记嘛。
“三十五亿外资投入啊，说不定建完酒店，还要在附近建大型休闲娱乐中心呢。”黄胖子啃完鸡骨头，把油嘴擦，煞有介事拍楚河肩膀：“别说兄弟不照顾你呀楚总，这个项目要是能拿下，黄大仙就把你当亲爷爷！”
“……”楚河说：“你千万别。”
说话间红旗轿车已经在市郊发展中心门口停下。这块地方离主路已经有段距离，周围是成片空旷土地，除当初做建筑规划时临时搭建起来展示中心之外，只有很远地方有几所医院和中学。不远处有块被建筑商承包下来房产开发区，手脚架刚起来，此刻还坑坑洼洼。
日方投资商竟然已经到，被群人围着，站在空地周围铁丝网边也不知道在张望什，连红旗轿车停下来都没人发现。
黄市长挺胸腆肚下车，中气十足挥手：“哎——”
所有人刷回头。
紧接着展示中心主任仗着身材瘦，体型灵活，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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