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对于王的话和微笑,邵可没有点头说是。但是也没有留住毫不犹豫转身出去的他。
邵可能做的只是为他准备这一杯茶的休息的时间。没有办法回答他的话。
他只能在府库说出它无法和别人说的话、发发牢骚罢了。
他一天天更加接近绛攸、楸瑛所期望的王。但是与此对应,不作为王时的他可以待的地方就像月亮一样慢慢变小。现在和小的时候一样只剩下在府库和一杯茶的时间了。
这是大家的希望,也是自己必须走的路,他很明白。——悲哀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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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二位看要怎样才能提高茶州整体的水平?”
在被召集的高位州官的面前,那个时候秀丽和影月是这样的说的:
“关于茶州的政务燕青和悠舜大人花了十年打好了基础,有不完备的时候,大家都通过热烈的讨论来完善。无论如何——虽然是有些不留情,但是还在起步阶段的我们这样从半途插手州府和法律的事是毫无意义。所以比起细小的地方,虽然是粗略的考虑现在开始能做些什么呢?不仅仅是继承上任州官的工作的的问题,是想进入下个阶段的我们的责任。所以总而言之,就从茶州缺些什么开始。”
然后就这样开始了。
“在傻笑什么呢。浪州尹州停下来了。”
“啊,只是觉得真是有个好上司。”
柴彰推了推眼镜,只是用视线看着燕青。
茶州全商联支部长,也是柴彰的双胞胎的姐姐——柴凛和秀丽一起去贵阳了。因此作为副支部长,临时管辖茶州全商联的事务,所以柴彰从金华回来了。
“有一点轻视了呢,他们说了“下个阶段”
——考虑、判断。无论什么事不决定好,就不能行动的上司从最初开始就和没有是一样的。很早以前燕青这样对静兰这样说。
“像两个人调查一下,但是茶州真的是什么特产都没有不是吗。”
现在毫不犹豫得将这个话舍弃掉。
“彰,你这么说过事吗?‘希望有就算不完美,但是瞄准目标做出最好的策略的州牧。希望有一个这样努力的州牧。’真是和这个毫不相差阿。所以州官他们如此高兴。不是将茶州作为回到中央的踏板。真是明白这个。”
对于给予的地位和责任的重要性、作为州牧的责任和骄傲。别人不说,他们也能很好地掌握,自己也能恪守这一责任。
“就算是琥琏。王都就不说了,就连我在考试途中经过的黑州州都远游相比,觉得生活水平低多了。与其说是东西的质量和数量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