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亲吻着楚慈头发,喃喃重复:“……你什都不用害怕。”
“没有害怕,”楚慈认真解释,“就是有点遗憾。”
“遗憾?”
“嗯。以前上学时候,想着等日子过好,就要做这个做那个,还有好多梦想没有实现,没想到人生下子就完,快得都有点措手不及。”楚慈顿顿,又笑下:“不过这说挺矫情吧,还曾经z.sha过呢,认真。”
韩越心里痛得连气都喘不过来,就仿佛心脏被狠狠攫住,被穷凶极恶挤压揉碾,直到化作滩淋漓血泥。
“听说化疗过程挺痛苦,还不如去公安局自首呢。反正结果都样。”楚慈沉默会儿,仿佛在脑海中对比这两者区别,半晌轻轻叹口气:“你要是送去自首,还能在家人面前交待过去;你要是非要让化疗,说不定心里不感激你,你家人还要发作你,真是件两边不讨好事情啊。”
韩越听着这字句,仿佛都是在为他着想,却不知为什就像尖厉刀子般,每个字都是把刀插在他血淋淋心上。
“……你命是,只有能要。如果连你都没法保住,活着还有什意思?”韩越说完这话,用力吞口唾沫,喉结很大幅度上下滑动下,“——好,现在不想跟你说这个问题,咱们回家吧。”
楚慈久久凝视着他,目光非常平静,完全看不出喜怒。半晌他吸口气,点点头说:“……嗯,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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