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醒过来时候感到后脑阵刺痛,他忍不住呻吟声。
杯温水立刻被递到嘴边,楚慈下意识喝两口,意识渐渐恢复清醒。
紧接着他就发现不对劲——双手被反铐在椅背上!
“你这是干什?!”楚慈脱口而出,紧接着就因为后脑剧痛而呻吟出声:“啊……”
韩越愣下才反应过来,被人劈后颈也是会痛。他劈时候可没想到楚慈跟他在部队里那帮皮糙肉厚哥们不样,就算动手也要千万注意力道,否则会造成难以预料伤害。
韩越难得十分愧疚帮楚慈揉后颈:“对不起对不起,你当时实在有点难搞……下次再也不会。”
他给人按摩技术实在是等,楚慈刹那间被揉得还有点放松,但是紧接着就反应过来,立刻用力挣扎手臂:“把放开!”
“不放。”韩越低头在楚慈头发上亲下,“什时候答应什时候放。”
楚慈时有点毛骨悚然。
韩越这语气实在太像耍别扭提条件小孩子,但是小孩子威胁人最多也就“你不答应就哭”,而不是“你不答应就拘禁你人身自由”。最重要是小孩子不会打人,没有手铐,口袋里也不会装着把枪!
“韩……越,你说你叫韩越是吧,”楚慈冷静下,声音却仍然有着控制不住颤抖,“你能不能先把放开,这样铐着没法答应……”
“你答应就开铐。”
“……不能答应你。不喜欢男人,也不想跟人处朋友,更重要是……”楚慈顿顿,牙关突然紧下:“很讨厌你。”
韩越突然蹲在楚慈膝盖前,问:“因为闯进你家还对你动手动脚?”
楚慈颤抖着摇摇头,然后又突然点点头。
“到底是,还是不是?”
“……你姓韩。”楚慈慢慢道,声音仍然十分不稳,“讨厌……恨你们这些人。”
韩越时间有点莫名其妙:“那说到底你还是讨厌特权阶级是不是?觉得们这种人嚣张霸道,凡事不讲理,所以最好连沾都不要沾?这个你搞错,虽然有时候不厚道吧,但是总体上来说还算讲道理……啊,别用这种眼神看,在你事情上确是不讲道理。”
楚慈摇摇头,咬紧牙关不愿意跟韩越多说,只不断要求他:“你先放开!”
韩越开始还好言好语哄他,哄到最后慢慢失却耐心,就声不吭在边上坐着。有时候看楚慈脸上显出难受神情,他就上去按摩下,有时按摩后颈,有时按摩肩胛骨,有时把他条小腿放到自己膝盖上仔细揉捏。
时间很快到中午,韩越看看手表,问:“去给你弄点吃?”
楚慈被强迫坐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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