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责,方面对这个工程师又有点愧疚,就坚持要在私人会所里请他席,庆祝他出院。
楚慈在电话那边迟疑下,才说:“中午没时间,……晚上吧。”
“那行,晚上就晚上。听说你车还坏着?到时候去接你好。”
楚慈嗯声,挂电话。
到晚上任家远果然来接楚慈,两人都是刚下班,都穿着白大褂,里边恰巧又都是衬衣长裤,看上去就像同事般。任家远忍不住开个玩笑:“你说咱俩这站在块儿像不像兄弟?”
楚慈脸都没偏下,淡淡地道:“可没这荣幸有你这样兄弟。”
任家远被活生生哽住:“……喂楚工,说你在跟赵廷说话时候不也有说有笑嘛,怎跟就阶级敌人似?”
“对韩越朋友都个态度。”
“喂你这是无差别攻击,你这样是不对!喂你……”
楚慈不温不火打断他:“你可以理解为不识好歹。”
任家远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楚慈走进酒店大门。
说来也凑巧,今晚光顾这家私人会所不仅仅是任家远和楚慈,韩强帮朋友也在这里。
韩强本人没来,但是赵廷来。他们帮人在楼上包个房,叫大帮少男少女陪着喝酒唱歌,气氛搞得十分HIGH。任家远中途离席去洗手间时候还看到赵廷,两人站着说好会儿话。
他回来时候楚慈正坐在扶手椅里,边看包厢电视边慢慢品伏特加。边上酒瓶已经空小半。任家远看就炸,冲过去把夺下酒杯:“你疯!胃出血才好人喝什酒!你想韩越回来找麻烦吗?”
楚慈瞥他眼,目光中带着盈盈醉意,然后微笑起来:“他为什要你麻烦?他曾经当着人面逼喝酒,不喝他就……”大概是醉意翻上来,他捂下嘴,又说:“你放心,他绝对不会找你麻烦,他也就对个张口就骂,抬手就打罢。”
“你……你借酒浇愁呢在?”任家远头疼叹口气,把酒瓶远远拿到边去:“好好,不管韩越怎样,作为个慢性胃溃疡患者你就不应该沾这些烈酒,烟也少抽。真是以前听说你不喝酒啊,怎今天就可着劲灌自己呢。”
“不是、不是不喝,是不想被、被逼着喝,你懂吗?”
楚慈扶着椅子想站起来,却个踉跄差点倒下去,幸亏任家远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他:“你喝多!”
楚慈抬起眼睛来看他,脸上浮着酒气熏染出轻淡绯红,眼底仿佛有汪水流转着,明亮得让人不敢正视。他喝多模样真跟平时截然不同,平时他总是面无表情,少言寡语,偶尔说出来句话能把人哽得半天缓不过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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