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没血色
嘴唇绷紧，又垂眼说
声，“
去学校。”
校门口，程小宁已经就位。他穿
件条纹衬衣，皮带扎紧，手背在后面，依然中气十足。
“以为穿件长得跟校服很像衣服就能蒙混过光？你是在欺骗自己良心还是欺骗眼睛？没有明南附中标志衣服，没有灵魂！”
“说过多少次，爱学习可以，但走路不要看书！你以为你是二郎神有三只眼可以用？”
“闻箫！”
闻箫迟缓转身，看见朝自己挥手赵阳以及旁边上官煜。
三个人起往教室走。
赵阳沿路跟认识人打招呼，边吐槽：“昨晚上刷题到两点还是三点？怀疑天天睡眠不足会导致长不高！要是以后无法突破185，就送面锦旗给学校！”
上官煜：“写上‘无良学校，毁身高’？”
赵阳拍在上官煜肩上，大笑：“哈哈哈陛下果然才思敏捷、文采过人！这个可以记下来，不过还是不希望有朝日能用上！”
他又转向闻箫：“你嘴唇下面怎
破，这地方受伤是不是特别疼？而且昨晚上你是不是也熬夜？脸色差成这样，像大病场。老许有些话还是对，比如‘学习重要，身体也重要！’”
说完他发现，闻箫机械地迈着步子，注意力不知道游离到什地方，仿佛屏蔽周围，自己刚刚说话完全没被当事人听见。
赵阳落后半步，问上官煜：“闻箫这是怎？难道刚刚声音太小？”
“你嗓门很大。”上官煜扶扶眼镜，“大佬可能是在思考某道难度系数五颗星题目。”
赵阳点头：“有道理！”
教室最后排，拉开椅子，视线落在旁空着桌椅上，闻箫搭在椅背上手蓦地收紧。
他突然想起他第次在教室见到池野，那时刚睡醒，开罐雪碧醒神，问，“你怎在这里？”
可现在，他下意识地想——
你怎不在这里？
要是在……多好。
不确定是不是高考才结束原因，班里学习氛围空前高涨，早自习许光启悄悄站到后门查岗，发现全班竟然没有个人在看漫画玩手机聊天，时间忍不住抬头看看班级牌，确定自己没走错地方。
做完课间操回来，赵阳正展开化学卷子找闻箫问问题，许睿从门外冲进来，跟衣服着火似：“出事！出大事！”
赵阳掏掏耳朵：“学委，地球要炸还是明年高考提前？话筒给您，您说个清楚。”
几人没注意到地方，闻箫笔尖压在纸面上，半晌动未动。
许睿急地气喘不上来，他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注意，才压低声音，“是池哥！池哥来学校！”
赵阳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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