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指出来：“可几十年
，您还是次次都忘。”
当作没听见，外婆转身往外走，“你说什
？年纪大，耳朵没以前灵敏……”
关门声传过来，闻箫沉默两秒，没头没尾地说句，“
外婆出门总是忘记带钱包、带零钱、带雨伞，都是妈告诉
。妈不在，替她提醒外婆。”
池野手搭上闻箫手背，“芽芽幼儿园班里女生，每个头发都梳得很好看，特别精细。想着，妈病没办法，帮芽芽梳。”
说着说着，池野没骨头似，下巴蹭上闻箫肩膀，“以后要是走投无路，就去街边摆个小摊，专给幼儿园小朋友梳头发，赚钱拿去买蛋糕，提回来给你吃。”
“专给幼儿园小朋友梳头发小摊？”闻箫
双清亮眸子瞥向他，“这是不是你耐着性子给芽芽梳头发时候，最渴望找到？”
“操，为什这也能猜到？”池野觉得有点丢面子，“不过真这想，给小姑娘编辫子，太难，让对自己动手能力产生质疑。就像几百万年前，那时猴子刚从树上下来，十根手指还没学会精细运动，完全不听大脑使唤。”
说起头发，闻箫注意到，“你头发长，是不是该剪剪？”
抬手摸摸自己硬茬茬头发，池野思忖：“好像是，这长度，是不是挑战程小宁视觉底线？”
闻箫：“差不多。”
池野捏捏闻箫均匀指节，“你家有剪刀吗？”
因为长期握笔写字而留在指尖硬茧被池野摸得发痒，闻箫注意力有些分散，“剪刀？有，你要干什？”
池野嗓音越发慵懒，“头发啊，你帮剪吧。”
闻箫：“不怕给你剪瘸？”
池野满是信任：“不怕，小闻老师出手，肯定不会有问题。”
拿剪刀进卧室，见池野端正坐在椅子上，闻箫看看手里剪刀，“真要剪？”
池野比闻箫坚定，“嗯，剪。”
站在池野身侧，闻箫摸摸他头发，感觉他发质比自己硬，很扎手。垂眼朝下看，睫毛浓密，挺拔鼻梁很有存在感——接吻时两人鼻尖总会蹭到。
目光绕着头发观察好几圈，闻箫心里对要剪出什模样来有数，临动剪刀前又停下，“等十分钟，去视频网站看看教程。”
两人又花十分钟看完教程。
闻箫活动好几遍手指，池野闲闲开口，“有研究表明，如果你做某件事很紧张，可以试试在开始前跟恋人接吻十五分钟。这样，你内分泌细胞会分泌出令人愉悦又安心荷尔蒙，降低导致压力和紧迫感荷尔蒙浓度，使情绪平缓。听完有什感想吗，小闻老师？”
闻箫手肘分别撑上池野肩膀，靠近他耳边，“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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