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都没有!你们到底想问什?”
池野开口:“听说和闻箫指腹为婚?”
手指中间那道缝漏得更宽,许睿下意识接话:“对,据说还立字据写婚书,还——”
说到半,他突然反应过来——卧槽啊,当事人不正站自己面前吗!
池野靠在墙壁上,语调懒散:“继续,有婚书,还有别吗?”
许睿摇头,摇完又摇两下;“那时候还没满月呢池哥,怎知道,哈哈,哈哈哈。”
池野抬抬下巴:“原来那时还没满月?听你说得这详细,还以为当时你就站在现场做笔记。”
许睿讪笑:“哈哈,没有,怎可能做笔记,那时还不会捏笔啊。”
池野望向闻箫,“未婚——”
在“妻”这个字从池野嘴里说出来前,闻箫脚踹上这人小腿,“给你个机会。”
“小闻老师,同桌,”池野眼里带着笑,“你觉得怎处理?”
“很简单,”闻箫看向眼巴巴许睿,思考两秒,“把这个精彩故事,亲自讲给们听。”
原本以为会是请顿烤肉串什,没想到闻箫心机如此深沉,许睿脑补下自己当着闻箫和池野面,讲述他们两个是帮派世家继承人、后来指腹为婚,互相看不顺眼你争斗、最后于夜黑风高时决战紫禁城之巅、不死不休故事,他就尴尬到窒息!
他真愿意请三顿烤肉!
耷着眼睛,许睿觉得自己委屈,“这故事还是有现实基础!”
池野接话:“比如?”
许睿理直气壮:“比如池哥你眼角伤,不是闻箫昨晚揍吗?闻箫战斗力青铜,却把你这个钻石王者给揍成这样,以多年敏锐嗅觉,这后面,必有隐情!”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闻箫被自己控制着压在水泥地上时又冷又倔眼神,池野下意识地朝闻箫看过去,没想到对方也正好在看自己,两人视线撞个正着。
隔两秒,两人又各自移开视线。
不知道怎,池野觉得有点不太自在。
许睿还在叨叨:“所以,只有这种可能,就是你们都有着深厚背景,手下无数!”
池野打断他发散思维:“故事又多个版本?行,这个版本也给们讲讲?”
许睿:草啊。
听完自己和闻箫不得不说恩怨情仇,池野准备开溜。没想到下楼时碰见老许,他停下站直问好。
老许盯池野眼角伤盯大半天,终于逮着机会问:“眼角怎回事?骑摩托车摔?让你戴头盔不听,看,摔吧?”
池野用手指轻轻摁摁自己眼角,不太在意,“不是摔,这点伤,是家猫拿爪子拍,看起来严重,实际上早就不疼。”
他心里估摸着,闻箫今天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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