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露坐标,所以被你赶回勒托控制。等他目睹大溃败发生后,你利用‘引线’伪造悬浮车意外事故,把人解决,对吗。”
怀斯眼露讥讽和鄙夷:“他害怕,害怕会被你发现,不敢动手。他情人当年跟父母在同艘星舰上,死之后,连尸骨都没能找到。他口口声声说着要报仇,最后证明,不过是个懦夫!”
陆封寒其实不太好奇怀斯这类人行事动机,不过往上递交报告里要写,他需要按照流程问问。
又例如跟祈言同班洛朗,为钱愿意构陷同学、向反叛军提供科研资料;江云月尝到手握权力滋味,主动和反叛军勾结,毫不在乎人命;克里莫为保持军方特权,做也都是些狗屁倒灶脑残事。
谁都有隐衷,都有原有因,他没有那多精力去理解和共情。
因为在某些问题上,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错就该承担后果。
“唐纳放弃你,你应该看出来,对反叛军而言,你,也就勉强能算唐纳卖个面子。”陆封寒语调平常,说话却不怎悦耳,“别瞪,说是不是实话,你心里清楚。”
怀斯心里当然清楚。
否则,不会在他躲躲藏藏、担惊受怕几个月、向反叛军发上百次求救信号后,唐纳才在任务途中,顺手将他接上星舰。
当然,又毫不在意地把他扔给陆封寒。
陆封寒继续道:“你上舰以来,个字不说,想,你应该是觉得文森特不够格,想等亲自来?”
文森特没憋住:“好歹也是远征军总指挥副官,实打实嫡系和亲信!”
怀斯直视陆封寒,因着角度,眼瞳下露出寸眼白,显得阴郁:“把知道名字全部写出来,个不漏,你放走。”
陆封寒挑眉:“这是在跟谈条件?”
“知道现在受制于你们,死不死,都是你陆指挥句话事。但知道信息,对你们很有用。”怀斯语速加快,“只要你肯放,绝不会有任何隐瞒!”
文森特看看怀斯,又看看陆封寒,没有说话。
心想,怀斯脑子还是不太行,在远征军这多年,竟然都没看明白,威胁陆封寒,只会死得更快。
陆封寒神情没什变化,手指在桌面轻叩两下,跟商量似:“那也给你个二选机会。是,把名单个不漏地写出来,给你槍,死得轻松。是,你拒绝,让人给你上刑,直到你说为止。选什?”
从审讯室出来,陆封寒饶有兴致,问文森特:“看起来心地很善良?害死手下那多人,竟然觉得能为份名单,就放他?”
文森特:“怀斯眼瞎。”他又摇头,“脑子也不太聪明,估计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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