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得疼,结痂留茧后,更是没感觉。
也只有那个小娇气,才会觉得这是伤。
才会把这点伤……都放在心上。
心里有点酸有点胀,陆封寒不知道怎,眼角微涩。
他闭着眼睛,想象刚才祈言走近时模样。
更瘦,丝质衬衣穿在身上都空落落,不知道是多久没好好吃过饭。手腕本就清瘦,现在更是细得像折就断。
给他披上衣服时,跟以前样乖,会朝他露出种满是信赖温顺。
可这半年,祈言又是怎过?
是怎样,才把自己过成这副冰雕雪筑模样?
才会站在他面前,疏离冷漠地喊他声“将军”?
将背抵在冰冷金属墙壁上,冷意浸进骨缝里,许久后,陆封寒哑声问:“能接白塔伊莉莎吗?”
他从祈言那里只听过两个人名,个是伊莉莎,个是奥古斯特,这两个人,应该都跟祈言很亲近。
破军很快回答:“可以。”
陆封寒“嗯”声:“连接通讯。”
几秒后,通讯连接成功,因为距离遥远,有几丝不明显信号杂音。
陆封寒先开口:“你好,是陆封寒,突然打扰,很抱歉。”
伊莉莎没有惊讶,口吻温和:“猜到你很快就会联系,你见到祈言,对吗?”
“对,又瘦。”陆封寒心里压着股躁郁空悬,念及这是祈言长辈,他尽量和缓语气,“想知道,祈言怎。”
“祈言记忆混淆状况,你知道多少?”
陆封寒眉心微皱:“他经常会将发生过事记错,很迷糊。”
“那关于他母亲林稚事呢?”
陆封寒不知道对方为什会将这两个问题连在起,这让他像悬在万丈高空上,半点踩不到实处。
“这件事知道,他跟说过。”
几秒后,伊莉莎声音重新响起:“祈言十岁时,他母亲林稚悄悄离开白塔,回到她小时候和父母起住房子,在那里结束自己生命。在们都不知道情况下,祈言独自人守在林稚身边,守很久,谁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样心情和想法,直到他主动联系外界,才被接回白塔。”
听见这段叙述,陆封寒突兀地冒出点熟悉感,再想,这点熟悉感又跟烟样散,捕捉不住。
伊莉莎:“你知道,祈言记忆力很好。”
“是,”陆封寒接话,“他只要见过,就不会遗忘。”
所以他才会在弹出逃生舱时,让祈言可能话,将这段记忆忘掉。
他不想让那个画面,成为祈言新梦魇。
“是,他不会遗忘。所以他回到白塔后,们都很担心。可很快们就发现,事情比们想象得严重,祈言记忆出现异常。”
伊莉莎长吸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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