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秒，吁气：“
竟然真
觉得还行，反正已经够糟，也不介意更糟。”
“对，就是这样，不管反叛军是跟星际海盗勾结也好，还是到处渗透、想要颠覆联盟也好，士兵，都只需要拿起手里武器。”
“保护身后群星，”文森特又笑起来，“反正粒子炮轰过来，有指挥在前面顶着，要死不是先死。”
陆封寒抬脚就踹，笑骂：“滚！”
文森特跟来时
样，宽檐帽遮大半张脸，穿着宽松风衣出咖啡厅。
陆封寒坐回沙发，祈言帮他点咖啡已经冷，他不在意，端起来喝口，微微苦意令他舌尖发涩。
跟文森特说得轻松，却不过是他本能罢。
这些烦恼本就该是领导者责任。
如果二十年前开始，反叛军就将星际海盗收作自己羽翼，那
这个时间维度，已经可以发生很多事。
甚至，死在反叛军炮口下陆钧，是否也是促成二者合作关键环？
陆封寒沉浸在思考里，很快就将杯咖啡喝完，喝完才发现，旁边坐着祈言直盯着自己看。
他奇怪：“怎？”
祈言目光下移，落在空咖啡杯上：“你把咖啡喝完。”
陆封寒怔，又笑道：“那把那杯赔给你？”
祈言勉强答应，又打开刚刚在看页面，继续看新闻。
陆封寒跟着看眼，在版面角落里，瞥见条短讯：开普勒大区艘民用运输舰失去联系，正在全力搜寻中。
这般都是星际海盗惯用手段。
陆封寒双眼微阖，靠着沙发背不知道在想些什。穹顶极光落下影子将他侧脸线条衬得锋锐。
从文森特那里拿烟还在手里，见桌上放着金属打火器，陆封寒坐直，捏着烟身咬在齿间，垂眼点燃。
因为祈言就在旁边，陆封寒原本只想吸口，镇定镇定情绪，没想到祈言看着，突然伸手从他指间将烟抽走。
陆封寒对祈言基本不设防备，等手指空才反应过来。
再抬头，他就看见，祈言就着烟蒂上咬痕，含入自己唇齿之间。
祈言本就眉眼昳丽，淡淡烟雾缭绕间，令他生生显出清冷颓靡。
他小心吸口。
刹那，火星明灭。
陆封寒静静看着，想，赔杯咖啡不够，烟也要抢？
这瞬，他感觉自己心底，像被猫爪子轻轻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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