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碌,没有人注意到,灰烬之下巨石阵里,棵不引人注目老树之下,个人费力从尸骨堆里站起身,踉踉跄跄走到树下,扑通声栽倒在地。
卓玉双眼紧闭躺会儿,渐渐攒起来点力气,慢慢坐起身。他全身都是血,大概没有块骨头是完好无缺,背上烧灼感完全没有,取而代之是片麻木。
那个图腾没有。即使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出自己脊背上皮肤光滑完整,除伤痕和血迹之外什都没有。
这是不是代表以往罪孽和鲜血,都被笔勾销呢?
卓玉有点诧异自己竟然没有死。虽然他现在无比虚弱,但是就像重生般干干净净,用双清明眼睛看世界。那些过往激烈和阴霾都如同雨后初晴乌云般散去,只留下片晴朗,切都可以从头开始。
夜幕降临而旭日东升,星月疏朗而晴雨几度。他久久坐在这里,仿佛已经和这枯藤老树和为体。意识昏沉复又清醒,慢慢清醒时间越来越少,他几乎已经忘却时间流逝。
有天他睁开眼,朦朦胧胧看见眼前好像站个人,居高临下看着他。
卓玉扬起头,靠着树干,懒洋洋打量那人眼,声音沙哑仿佛刀割:“……路总管,有何贵干?”
路九辰言不发。
卓玉摇摇晃晃站起身,扶着树干,打量他圈。虽然虚弱到极点,他声音还是带着优雅漫不经心:“……既然路总管喜欢在这吹风,那就不打扰尊驾……”
他返身向远处走两步,路九辰袖着手,望着远处说:“西宛大军撤退。”
卓玉头也不回:“和有什关系?”
“国王殿下下令全国为你戴孝三个月。”
“关什事?”
突而他眼前天地阵旋转,反应过来时候已经被人把扛起来。他并不重,路九辰很轻松扛着他跳下土坡,大步向树下拴着乌稚走去。
“那些跟你没关系,但是你倒跟有点关系。”
路九辰把他往马背上摔,也不管卓玉气血上涌差点呕出来,接着就纵身上马,扬马鞭,啪声乌稚长嘶,接着风驰电掣般向着地平线方向奔去。
风中散落话模糊不清,零零碎碎没有重点。恍惚间几个字直入人心,坚定得好像沉默山石,总是伫立在那里,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们……可以回家。”
那个时候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名字以后会名动天下,那个时候他们都只是小小孩子,练武、习字、疯玩到傍晚回家吃饭。黄昏时缕炊烟袅袅升起,师傅坐在桌边等着野性未尽二弟子玩好自己回来,每每等到大家都饥肠辘辘,最后只有沉稳可靠大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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