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说什。
“那个男人叫维克多?乌尔拉尔,西部流窜毒贩之,被钱收买准备暗杀纽约市位成功投资家纳撒尼尔?埃普罗。在场安全人员严重渎职,只有埃普罗先生养子邓凯文个人,发现并阻止血案发生——出于自卫本能,在凶手开枪前瞬间他率先拔枪击中凶手。他行为被判定是完全自卫,没上法庭,被无罪保释。”
克莱尔医生递给他张发黄旧报纸:“这是当年新闻报道。”
“……”邓凯文眼神又冷又沉,如同寂静幽深水面般,半晌才问:“事实呢?”
“事实只存在于你记忆里。”
邓凯文把面前报纸推,重重陷进椅背里,吁出口气。
“好好回忆下吧。”克莱尔别有深意看着他,“如果你想知道真相话。”
傍晚天空里布满乌云,风刮起潮湿水汽,行人纷纷竖起大衣领子,快步走过街角。
辆黄色出租车驶过大街,突然后车厢里传来个冷淡低沉声音:“停车。”
司机猛踩下刹车,看眼计价表:“五十八块,谢谢。”
后座上,邓凯文抽出张百钞票递过去:“不用找。”
这笔小费实在超过正常比例,司机又惊又喜,只听邓凯文又道:“你能把车在这里停会儿吗?”
“哦,哦,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司机熄发动机,邓凯文把后车窗轻轻摇下条缝隙,看着窗外车水马龙大街。
跟十几年前相比,这条大街面貌已经变很多。五月花酒店装潢全部翻新,大理石台阶能清晰映出行人影子,奢侈品专卖店矗立在街角,来自世界各地游人背着相机蜂拥路过。
他目光穿过人潮,落在人行道某个点上。
那瞬间他仿佛穿越时空,看到十几年前那个下午,尸体轰然倒地迸溅而起鲜血和惊呼。
他想回忆什,但是脑海里思绪团乱麻,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嗨sir,sir?”司机等半晌都没见动静,忍不住回过头:“您还要去哪里吗?”
邓凯文没有回答。
司机只看到他年轻俊美乘客,带着种梦游般恍惚神情,咔哒下打开车门,慢慢地走出去。
他穿过车水马龙大街,走到人行道上。几个踩着滑板少年咋咋呼呼贴着他冲过去,他却恍然不觉。
……
这个人没事吧?司机忧虑想着,贴着人行道慢慢开出去。
直到开出几十米远,他还不断回头张望着。
邓凯文走到树下,弯下腰,慢慢抚摸着水泥混合土地面上花纹各异石砖。
这里曾经被喷洒大量鲜血,足够形成个小小血池。
他回过头,望着酒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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