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感觉？”
“……”邓凯文沉默
下，低声道：“感觉
倒在地上，然后那个人走过来，想把带走。觉得很可怕，竭尽全力想求救，但是却看不到你在哪里。”
埃普罗深深
盯着他，半晌，微笑着伸手拍拍他脸：“没离开过你。有时候你不想见，于是不会让你看见。但是你需要时候，直在。”
邓凯文苍白脸色还没完全恢复，额前满是冷汗。埃普罗给他倒杯热水：“睡吧，你现在没完全恢复，别想太多。”
邓凯文点头不语。直到他喝完水，躺在床上，半晌才突然低声问：“Neil……”
“什？”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梦见那个。”
埃普罗点点头：“不想对你撒谎——确实知道。但是不能告诉你。”
“——为什？”
“因为还不是时机。”
邓凯文猛地睁开眼睛，皱着眉头看埃普罗。
“等到时机成熟时候，那个人会出现在你眼前。也许他还想带你走，到那时选择权在你手上，你可以选择跟他离开，也可以选择……留下来。”
埃普罗说这话时候语气很平静，语调都没有什波澜，但是话里威压很重，邓凯文几次想打断，都被他话里沉甸甸分量压回来。
“但是Neil，怎可能跟个开枪打人跑路呢……”
埃普罗笑下，沉默不语。
邓凯文睁着眼睛躺会儿，突然又问：“如果——是说如果，那人真出现话，该怎办呢？要不要枪报复回去呢？”
“那可不行，”埃普罗笑起来，“那太便宜他。”
“那你还想怎办？”
“哦，到那时你只要问他句，当初为什要对你开枪就可以。”
埃普罗转过头去，在黑暗里微笑注视着邓凯文：“——只要你问，他就会比挨枪子儿还要痛苦……可能比刀刀凌迟他还要痛苦。他也许宁愿被你开枪打回来呢。”
邓凯文感觉好笑挑起眉：“还有这种事？那行，记下，等到那天定问。”
“那你可千万别忘。”埃普罗伸手拍拍他头，动作温柔强硬不容拒绝：“——睡吧。晚安，Kev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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