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那人
脸。
那是他最后所能看见东西，因为这时他眉心正中出现
个弹洞，鲜血汩汩流出来，他身体摇晃两下，哐当声栽倒在地。
——洛杉矶警界中什
时候出这个狠角色？
阿贝尔?希伯来瞪圆双眼，抽搐两下，紧接着便不动。
“不准动！举起手来！”大门终于轰然而破，群荷枪实弹警察冲进来：“放下枪！举起手！——警察！”
反攻势如破竹，现场情况立刻边倒，很多毒贩连开枪都来不及，就被立刻击毙在地。
“Kevin！Kevin！”米切尔把掀开面罩，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你怎样？Kevin！”
那个特警从天花板上摔倒在地，痛苦捂住腹部。米切尔瞬间差点连心跳都停止，冲过去撕开他防弹面罩，只见邓凯文脸色苍白，不知道是痛得还是什，连嘴唇都在微微发抖。
“你中弹？！”米切尔用力把他托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他作战服外套，又拔出匕首割开防弹衣。哗啦啦阵乱响，起码百多颗子弹倾泻在地，只见那防弹衣上多无数个孔，已经被打成个筛子！
“哪里中弹？把手拿开！”米切尔用力掰开邓凯文手，紧接着把他衣服掀。只见邓凯文腹部上有片浅浅血迹，不过并不深，那是子弹头火药燃烧，造成些摩擦性皮肉伤。
“
没事……就是有点疼。”邓凯文从米切尔怀里坐起身，脸色还是十分苍白：“疼是好事，不疼就说明子弹打进去，那才比较糟糕。”
米切尔还是紧张：“你有没有哪里受伤？哪里不舒服？”
“省省吧，四级重型防弹衣连钢芯穿甲弹都不在话下呢。”
邓凯文摇摇晃晃爬起来，走到阿贝尔?希伯来尸体边上，仔仔细细望眼。米切尔走到他身边，皱着眉问：“你就这拼命要杀他？连自己命都不在乎？”
“……”邓凯文看上去想说什，但是最终只笑笑，什也没说。
米切尔抬眼看向他，只见他用力脱掉鹿皮手套，亲吻无名指上枚崭新婚戒。
米切尔脸色微微变。
“至少也算……为她做点什吧。”邓凯文挥挥手，头也不回往远处走去。
米切尔皱起眉，紧紧盯着他背影。只见他边走边低下头咳嗽，肩膀都咳得抖起来，看上去咳得颇为沉重。
因为内脏受伤吧，他想。
就算能承受住子弹直接射击，但是百多发子弹打在身上，那巨大冲击力也足够将他骨骼甚至内脏震伤吧。
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人亲吻婚戒那幕，米切尔闭闭眼，狠狠咬紧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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