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没找到机会问，还是根本不想问？”左志杰又笑
笑，理解
说：“
懂，有些事情已经过去太久，再问出个结果也没有意思。再说问又能问出什
呢，同样
件事，从不同人嘴里说出来感觉也是不同，端看你怎理解。”
他喝口茶，感觉很有趣般看着蒋衾。
蒋衾双手交叠放在桌沿上，修剪干净呈椭圆形指甲泛出微微光，因为从小练琴关系手指特别长，指端点温度也没有。
他面无表情看自己手半天，也不知道在想什，很久才说：“不用去问，这些事情，想通也就差不多知道前因后果……倒是左先生你，大老远把约出来，应该不是只为说这几句话吧。”
左志杰也不否认，耸耸肩说：“是来跟你告别。”
“你要回美国？”
“嗯，左家已经败。托靳家几个兄弟姐妹福，他们现在真正能称得上家独大。你大概想不到靳炎现在手下管着多少人吧，左家事败之后，他势力已经涨到前两年所有人都无法想象地步，像时星娱乐这样公司，十几年前你帮他辛辛苦苦打下天下，说不定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他眼里。”
左志杰顿顿，说：“你也别以为这说是挑拨感情，靳炎这段时间总不去公司，动不动就把时星娱乐业务推给手下人去做，这些你肯定也能看见。搁在几年前他敢这样吗？几年前这家公司就是他生存老本，呵，现在他有可多多，靳家大半见不得人生意全都在他手底下。”
蒋衾微微闭上眼睛，默然不语。
“必须得走，们家已经不再是靳炎那种人对手。你信不信凭靳炎手段，说不定哪天高速公路边就能找到尸体，甚至连死因都查不出来？”左志杰自嘲笑，说：“真不是挑拨你们感情，蒋衾，是出于真心才这说，这些都是肺腑之言。”
他把茶饮而尽，刚要起身离开，就只见蒋衾从钱夹里抽出张支票，用指尖压在桌面上轻轻推给他。
左志杰脸色微变：“你这是……”
“有也有限，”蒋衾说，“帮不你更多。”
他站起身往外走，左志杰看着他背影大声问：“你这是干什，想弥补吗？蒋衾——”
“不知道，”蒋衾说，“没想那多。”
他大步走出茶馆，直到消失在玻璃门外，都没有回下头。
左志杰颓然坐回去。
这个时节已经非常温暖，空气里带着初夏湿润草木气息，阳光从窗外照进茶馆铮亮发油实木地面上，恍惚能看见空气里漂浮着，细小尘埃。
有那几秒他甚至忘记这是在哪里，忘记自身存在，仿佛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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