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激战中惊尸召唤佩剑、以退为进诡异表现,此刻都幕幕地浮现在眼前。
“……是傀儡丝。”他咬牙道,“法华仙尊这具尸身已经被人控制。”
长孙澄风失声:“你说什?”
“应盟主与剑宗以为法华仙尊只是惊尸,因此不忍下死手,但其实尸体从棺内爬出来之前就已经被人种下傀儡丝,所以应盟主伤是从前腹部贯入——他根本没想到惊尸能有偷袭神智。正常惊尸都行动僵硬,除攻击活人之外没有任何本能,但法华仙尊却目明确,从刚才开始就直在往外冲,甚至知道要挟持人质。”
“们不是在阻拦惊尸,们是在阻拦那个施法遥控尸体人。”尉迟骁喉结上下滑,尾音微微不稳:“他真正目,是从这陵墓里……是从这定仙陵里把法华仙尊尸骨带走。”
“尉迟元驹!”长孙澄风贯非常随和面容已经完全沉下来,甚至有几分严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那可是定仙陵第九层!你想说这事是谁干?”
是啊,定仙陵第九层,金水封棺,黄金铸门,有资格进去人全天下屈指可数,是谁把傀儡丝夹带进去?
这仅有几个能进去大宗师里,谁是这场祸乱幕后黑手?
尉迟骁勃然大怒:“亲眼看见傀儡丝把法华仙尊头颅和身体联系在起,向小园体内也被种进那丝线!现在该怎办?不关心第九层不第九层,现在必须把向小园弄回来!”
“……”长孙澄风脸色微变:“你说向贤侄被种进傀儡丝?”
他这语气不同寻常,尉迟骁心内紧:“是,怎?他会怎样?”
长孙澄风扭头看去,随着他目光,只见宫惟在尸体钳制下急促喘息着,看不清是否还有神智,因为极度痛苦而阵阵地轻微抽搐。
“……会死。”长孙澄风艰难道。
宫惟视线因为痛苦而模糊不清,他全身每寸骨骼都仿佛在被利刃狠狠刮擦,那其实是傀儡线。
那尸骨手还钳在他咽喉上——其实是非常诡异,因为那曾经是他自己手,连关节弧度和力度都非常熟悉,只是如今熟悉力道作用在自己命脉上。
连喘气都变成种负担,他勉强积蓄起力气,终于从牙关里吐出三个字:
“……是你吗?”
尸体没有反应。
它理应不会有任何反应,毕竟已经是尸体。
宫惟全部灵力都在与体内不断延伸傀儡丝抗争,犹如场你死活激烈绞杀。但这具身体实在太弱,根本支撑不住这急剧灵力消耗,他咬着牙点点回过头,这轻微动作差不多耗尽所有力气,微红眼梢紧紧盯着尸体面孔。
他眼神极冷,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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