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赶来营救,结果两人起陷进来吧。”
宫惟拍着胸口真诚道:“原来如此!真是太吓人!”
尉迟骁不答,拖着个扛着个大步流星冲上墓道尽头青铜台阶。
宫惟连奔带跑跟在他后面,内心感觉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似乎从没见过这样尉迟大公子。但他对人心解有限,对旁人各种幽暗、微妙情绪变化没什感知能力,只能凭借本能去生硬地理解,想想便没话找话问:“应盟主与剑宗大人没事吧?”
尉迟骁简短道:“抱元守,不会有事。”
他始终健步如飞且目视前方,连个多余眼神都没有给。宫惟身戏骨憋得无处施展,只得道:“不知道两位前辈是遇上什,竟然能被重伤成这样,恐怕这陵墓中还潜伏着好多惊尸……”
“法华仙尊吧,”尉迟骁突然打断道。
“啊?”
宫惟微怔,只听尉迟骁平静道:“以应盟主与剑宗本事,能在顷刻间放倒他俩人整个道门史上都没出过,哪怕飞僵现世都做不到。唯种可能,便是那故人遗骨令他俩无论如何都不忍还手,而满足这点,全天下只有法华仙尊。”
宫惟愕然须臾,疑道:“不忍还手?”
尉迟骁反问:“不然呢?”
“但那已经是尸体啊。”
尉迟骁终于在前行间隙瞟他眼,虽然是奇怪目光:“正因为是亲近之人遗骨,所以才不忍下手屠戮啊。”
“……”
宫惟心说你们可真奇怪,明明人死就什也没有,尸身不过摊肉而已,却有人把它当活人样不忍还手,还有人感情丰富仇恨到要戮尸,实在是理解不能。
不过这想,他又回忆起上辈子还很小时候,徐霜策第次当众训斥他,好像就是因为他被大人带着参加哪家葬礼,结果闲极无聊,跑去跟那葬礼上尸体玩儿。当时连应恺都勃然大怒,把他路拎出灵堂,徐霜策还问他到底是什东西——这看来大概世人都样,对尸体有着异乎寻常强烈爱憎,连徐霜策都不能免俗。
正这琢磨着,只听尉迟骁平淡道:“话说回来,你这路走来竟然没撞上法华仙尊,实在是命大。”
宫惟随口说:“也不知道,就这通乱走……”
他话音顿止,心中雪亮,终于明白尉迟骁态度奇怪地方在哪里——
从见面到现在,他半句都没主动问过自己是怎找到这陵墓!
他已经察觉到什吗?
宫惟抬眼望去,尉迟骁仍然大步走在身前,光从背影看不出丝毫异样。
他眼睛眨,右瞳泛出丝殷红,再眨,又变回常人般黑色,似有些拿不准主意,半晌试探道:“少侠?”
尉迟骁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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