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何况事实真相早不可考,们讲也只是话本嘛。”
满座纷纷称是,只有孟云飞奇道:“元驹你怎?”
“……”
只见尉迟骁坐立不安,脸色诡异至极,半晌咕咚咽口唾沫:
“这本念奴娇是……宫院长死后,叔叔深恨沧阳宗主,就……”
孟云飞:“就?”
“就……花钱找人编…………”
宫惟那缕出窍神魂刚挣扎回来,险些又被这发九天神雷给活活劈出去。
“那女子虽然只是农户之女,却殷勤解语、细心照料,两人朝夕相对,很快情愫暗生。宗主心系天下苍生,在动身回沧阳山前夜,赠与那女子只金环,说道:‘虽然此去路远,但九九八十天内定会回来,届时便向你提亲,你意下如何?’只见那女子盈盈笑,接金环——你们猜是怎着?”
说书人故意卖个关子,底下有宾客道:“那定是答应啦!”
又有人笑道:“这换谁不答应?普天下怕是没有吧!”
说书人得意地捋捋胡须,冲着满屋子抻着脖子听众,绘声绘色道:“只见那女子戴上金环,叫声‘宗主’,温柔款款地说……”
当啷。
明明是很细微声,就像谁不轻不重地把酒杯跺在桌面上。
但就在这瞬间,仿佛只无形手将时间暂停,所有宾客动作顿住,说书人嘴巴还滑稽地张着,掌柜倒半酒凝固在半空,跑堂小二维持着上菜姿势不动。
“……”
宫惟眼睫扑,意识从最初恍惚中慢慢回过神来,登时心下骇然,顺着刚才发声来源望去——
隔着道细珠帘,隔壁雅座那男子人独酌,此刻正从窗外满城纷飞桃夭上收回视线,只修长有力手还按在面前那只酒杯上。
宫惟无声无息地睁大瞳孔。
——只见那男子拿起酒杯饮而尽,随即站起身,易容法术终于从脸上褪去,露出古井不波真容。
是徐霜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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