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
边从被堵住
喉咙里发出呜呜呻吟叫骂。
他被扔在
厂房中央空地中，拖拽他几个马仔迅速地离去。四周片诡异安静，他惊恐地转着脑袋张望，却什
也看不见。这里暗无天日，空气中散发着刺鼻腐臭气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数十年，他明白那是什气味，这让他筛糠般地颤抖起：见过那多生生死死，这日，终于轮到他自己。
场中“噔！”声重响，道刺目光芒直射到他脸上。他不堪地别过头去，听见两个人脚步声渐行渐近。他眯缝着眼睛努力去看，看到停在他面前夏六和崔东东。他惊讶地瞪大眼，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声。
夏六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蹲下腰去，扯掉塞在他嘴里布团。夏六暗哑声音里压抑许多深重情绪，看似平静地道，“你年纪大，给自己留点脸面，不要逼
动手，自己说吧。”
元叔竭力仰起脑袋看他，仍是脸愕然与茫然，“小，小六？你要说什？你绑来做什？根本不知道发生什！”
夏六摸出张照片，轻轻摆在他面前地上。
“见过？”
元叔神情在见到照片瞬间变。
“这，这……”
“这是杀死金弥勒之前他给。”
“你，你居然杀死金弥勒？”元叔面上血色全无。
夏六见他反应便知道自己猜没有错，面无表情地拍拍他脸，道，“知道，青龙死你也有份。他当年从龙头账册中发现这张照片，觉得他父亲死有蹊跷，于是拿这张照片来问你，你却通知金弥勒，还怂恿许应篡位，最后三刀六洞灭许应口。”
元叔抑制不住身体颤抖，却还想垂死挣扎地抵赖，“不，不是这样，小六，你听说……”
“嘘，嘘，”夏六伸出根手指，挡住他嘴唇，像哄孩子样平静地道，“你今天是走不出这里，但你老婆孩子都在手里，不想让她们给你殉葬，就句废话都别说。当年究竟发生什事，这张照片是什意思，照片上除郝威和金弥勒之外另个人是谁，跟青龙死有什关系？你回忆清楚，慢慢说。这里面有些事是知情，你每说错件事，就砍你老婆孩子只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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