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三人倒茶。茶是英国红茶,在这中式装潢竹林茶厅里,显得十分混搭,不伦不类,如金弥勒扭曲怪异个人风格——个大毒枭,却给自己取个佛号,修间禅室在里头做些变态氵?乱勾当,俨然是想将自己修成尊恶佛。大肚能容,容天下阴毒之事;血口常开,嗜世间良善之人。
茶未倒完,金弥勒在里面用泰语吩咐声。文殊嘻嘻笑着站起来,对厅外命令句,进来两个他手下,随着他进禅室。不多时,他便带着两个手下将血淋淋玉观音拖出来。
玉观音周身赤裸,遍布鞭痕,下身被金弥勒用各种道具捣鼓得糜烂不堪,污秽横流两条大白腿在地上拖曳,留下路血迹。
她长发凌乱遮面,垂着脑袋毫无反应,不知死活。但夏六听清金弥勒先前吩咐,是让文殊带她下去刑房好好拷问。想来金弥勒刚才只是玩弄发泄番,还留她半条命在,想逼她说出她偷走重要资料去处。
文殊路行出厅外,将昏迷玉观音从小马和秦皓眼皮子底下拖出去。秦皓再次偷偷出手按住小马。小马并没有再颤抖,但双眼睛红得似血,他掩饰地低下头去,目光却紧紧尾随文殊等人背影,看清他们去向。
金弥勒在禅室里面又说句,这次是让其他几个干儿子进来。夏六回头飞快地跟秦皓对个眼神,然后随着地藏王和普贤进屋。
禅室内陈设十分简单,台佛龛,张几案,个蒲团。佛龛前三炷香已经燃尽。几案上残留着人体躺压痕迹与暧昧液体,案旁排血迹斑驳各式道具。
禅香与J液、汗液、血液混合交织出种非常难以言喻气味,逼得夏六阵反胃恶心。他屏住呼吸,将目光投向坐在几案旁轮椅上金弥勒——以及站在他身后暗处两名死士。
“干爹。”他双手合十行个礼,毕恭毕敬地唤道。
金弥勒闭着眼睛仰靠着,面上还带着刚刚兴奋过潮红和几滴薄汗,有些疲惫地,沙哑地道,“来,坐吧。”
夏六扫眼室内,并无座椅,心知他所指,于是在蒲团上跪坐——姿势仿佛正在拜他老人家这尊大佛。地藏王和普贤左右在他身后站立,仿佛两尊护法金刚。
“小六这次做得不错,”金弥勒仍闭着眼,“想要什赏。”
“这是小六应该孝敬干爹。”夏六道。
“哦?不要赏?”金弥勒仿佛睡着说梦话般虚浮地道,“那干爹就好奇。‘十二神将’派到香港去六个,还带十几个手下去,现在已经失联五天,难道不是被你擅自收着做赏?”
“干爹这话冤枉小六,”夏六镇定道,“只知道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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