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不耐烦,拿着把刀光凛凛匕首挥掷着把玩。普贤左手摩挲着石膏右臂,看着地藏王手里刀,若有所思。见到车队从远处驶来,地藏王将刀收,气势汹汹地带队迎上前去。
副驾驶保镖跳下来打开后厢车门。玉观音双手铐在背后,被小马粗鲁地推下车,踉跄几步站稳,抬头看见他们,露出脸欢喜笑容,“呀,大哥二哥也回来,好久不见!”
“果然是家人最重要齐齐整整呀。”她用粤语说,然后自娱自乐地大笑起来。
在场这多人,只见她这个唯俘虏发痴呆般乐得花枝乱颤。小马跟着跳下车来,巴掌扇到她后脑勺上,“痴线!别挡路!收声!”
他揪着她后衣领往边上拽,让出车门。秦皓跟着跳下车来,两人分别往两边站,毕恭毕敬地把大佬夏六请下来。
地藏王被他们这闹,先前摆出那凶机勃勃架势被闹没大半,怒瞪玉观音眼,又转头跟夏六点点头算作招呼——他跟普贤二人常年在外替金弥勒行事奔波,见夏六这个名义上“兄弟”不过几面,对他比路边野狗还没感情。
普贤则是径直走到玉观音面前,偏头看看她,突然抡手扇她巴掌!
玉观音啐出口血,红着半张脸笑起来,“二哥,你手还没好吗?”她几个月前逃离时候,普贤奉命去追她,被她折手骨,杀十几个手下。
“小弟,”普贤捏起她下巴,阴冷地说,“好奇干爹让你怎死。”
玉观音在他手里笑得咯咯咯,像只快乐小母鸡,“最好是爽死。”
老三文殊最后个下车,看两位兄弟眼,“干爹呢?”
……
干爹在竹林深处禅室里。
夏六和其他三个“兄弟”盘坐在禅室外大厅内品茶,身后站四个扛着枪面无表情死士,小马和秦皓则直接被拦在厅外。
站在厅外,仍然能依稀听见禅室里延绵不绝尖叫与喘息,已经持续大半个钟头,几近嘶哑。小马拳头紧握着发颤,牙关开始嘎吱作响。秦皓冷面冷目地观察着厅内动静,偷偷抬起手来,不动声色地按住他。
听见里面声响越来越弱,夏六有些担心玉观音就这被金弥勒活活搞死。看眼习以为常其他几人,他闲聊般地开口道,“干爹在禅室里做这个,是仿效欢喜佛?”
“等不耐烦?”地藏王蔑笑声,“干爹玩腻,自然会叫你进去。”
“五弟要是心急,自己进去找干爹?”文殊尖声尖气地道,做个请手势。
普贤木着脸仍是摸着石膏,理也没理他们。
夏六笑笑,“怎会呢?几位哥哥,喝茶。”
他直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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