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立场直有所怀疑,玉观音手段阴狠、行事诡谲,但绝大多数情况下都只是受金弥勒指使、是金弥勒迷惑外人漂亮傀儡。玉观音表面上对金弥勒千依百顺,背地里心思可不敢说,她现在居然有种跟金弥勒翻脸,定是当够傀儡娃娃,揪住金弥勒什痛处。夏六对这痛处十分好奇,但是装作全不在乎样子,想晾着玉观音给她点冷风吹吹,等时机到她自己开口。
……
轿车停在处豪华洗浴会所门口。夏六把剩下半支棒棒糖嘎嘣嘎嘣咬碎吞掉,带着小马下车,在迎宾经理盛情招待下入场,来陪乔爷洗桑拿。他这次接乔爷邀约,来聊聊生意上事,顺便也把小马带来与和义社底下小头目们熟悉熟悉。
双方保镖守在门口,两位大佬霸占整个大澡池,在烟雾氤氲中谈天说地。乔爷分析起近期局势来头头是道,夏六要向他旁敲侧击老掌柜事,他却只说最近风声紧,已经许久没人听见老掌柜消息。
“夏双刀,你不用操这个心,谁对老掌柜忠心,老掌柜都知道。”乔爷哑着声似笑非笑道,突然呛咳几声,转头口浓痰吐在澡池外地上,自以为豪爽地嘎嘎笑几声,“有好处,少不你。”
夏六面无表情地别开眼,心里颇想把这只脏兮兮病歪歪老狐狸拎起来扔到窗户外面去。他紧接着神游天外,想着还是姓何扑街仔好,又白又干净,又温柔又贤惠,腻腻歪歪地低唤六哥样子也很令人赏心悦目。今天阳光这灿烂,他就该拎着扑街仔去海边烧烤、或者出海钓鱼,而不是陪只老狐狸在这不见天日澡堂子里泡死水。
夏大佬想从乔大佬那里套老掌柜消息,乔大佬想从夏大佬那里套金弥勒渠道。这二位言语拉扯下午,不分胜负,期间泡澡又蒸桑拿,做马杀鸡,还顺便赶潮流做个脸——夏大佬对被外人摸脸这件事感觉难以忍受,并且觉得替他按脸小姐口水都快滴到他额头上!
做完马杀鸡,乔爷又说要请他去自家新开酒楼用晚餐,并且晚上带他去参观地下拳场,说今晚有场精彩绝伦拳赛,签是生死约,以敌五。他在香港赌拳生意火爆,想撺掇夏六跟他合伙把生意做到澳门去——澳门那边自有澳门地头蛇,以他家之力,抗衡起来有些困难。
夏六乘坐自家轿车,跟在乔爷车后面,加上双方保镖车,长排车队,声势浩大地行驶在去酒楼路上。小马在洗浴会所另跟几个和氏小头目消遣下午,此时萎靡不振地坐在夏六旁边,脸崩溃。
“怎?”夏六蹬他脚,“哭丧啊?”
“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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