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饿
？”何初三笑着，然后敏锐地察觉到夏六
情绪，“有事不顺心？在担心大疤头？”
夏六“唔”声，推开他走到沙发旁，坐下来开始看电视。
这餐饭吃得有盐无味，何初三絮絮叨叨地说笑，夏六却只是低头面色冷然地夹菜。
“发生什
事？”何初三第三次问他，手撑着脸颊，仍是那派坦然与关切。
夏六突然有些反胃——何影帝这面上表情比珍珠还真，纯良得仿佛什都没有发生过，可就在个小时前，他刚与夏大佬死对头通过电话，约定下午见面。
他从何初三叫出谢Sir名字之后就心乱如麻，然而心底仍是不信，总觉得何初三与谢家华见面可能有别理由，也许只是受谢家华胁迫。他等着何初三中午回来向他坦白，然而看何初三这个样子，显然不打算提及半句。
夏六觉得自己养在枕侧不是只小狐狸，而是黄鼠狼，狠狠地撕裂他心肺、饮他血，然后笑出排血淋淋白牙。
“没什，心情不好，”夏六停下筷子，点支烟，“你下午陪
去海边走走散散心。”
何初三筷子顿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笑道，“下午公司有事，晚上陪你好不好？”
夏六阴沉着脸看着他。何初三镇定自然，仍是笑，凑上来取走那支烟，在夏六脸颊上亲口，“尽快回来，晚上请你吃西餐？”
夏六牵牵嘴角，“好啊。”
吃完饭，何初三简单收拾，匆匆离去。夏六靠在大门口看着他背影，眉目森冷，身形萧瑟，有如看着丈夫出门偷欢原配夫人。他皱着眉头快速转身上楼，将耳机挂上脑袋。
何初三与谢家华约在离警署不远檀岛咖啡——人来人往公众场所，半点不避讳。谢家华身丝不苟笔挺西装，仍是那张万千年不变扑克脸，沉默地喝着杯白水。
何初三拉开椅子就座，点杯普通咖啡，礼貌道，“谢Sir。”
“你跟夏六又在起。”谢家华道。
“谢Sir人民公仆，关心这些市民私事，实在是有心。”何初三笑道。
谢家华不与他客套，开门见山道，“警方昨天早上逮捕徐锦河，外号‘大疤头’，是夏六手下‘红棍’之，想必你认识。大疤头供认夏六许多罪状，只是他个人供词尚且不够，需要其他知情人提供情报，辅助警方作证。”
“谢Sir，很抱歉，”何初三神色镇定，“无所知，帮不你。”
谢家华打开文件夹，将叠拍得模糊不清照片推向他，“昨天凌晨五点十五，东九龙分区警署接到个匿名报警电话，个男人声称红磡有人‘聚众斗殴’，警方赶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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