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腿受伤,不能喝酒。”
“你不能喝关屁……”夏六只觉莫名其妙,还没骂完就被何初三扳过脑袋亲个带响。啵!
“接吻时候酒精会传染。”这位饱学之士吃完豆腐,义正言辞地解释。
“放屁!”
何初三苦口婆心地劝说大佬放弃啤酒,改吃他下午亲手烤曲奇饼干,虽然那东西形状怪异、颜色可疑,入口后好歹是芬香松脆。
夏六边嚼饼干边大口喝着何初三从冰柜里拿出来牛奶,含糊不清地问,“你明天拆石膏?”
“嗯。”
夏六鼓鼓囊囊腮帮子顿顿,“明天早上要走,圣诞前回来。到时候让东东陪你去医院。”
“去哪儿?”
夏六抬头看他眼,面色平静,“别管那多。还有,别老跟阿南套话,他脑子笨,担心说漏嘴,天天愁得睡不着。”
何初三眨巴眨巴眼,难怪阿南最近看见他就躲。
“六哥,”他也不想瞒夏六,索性老老实实地坦白道,“想进你公司,也想劝你别去泰国。乔爷肯跟你合作,是因为‘白面’生意吗?你去泰国是跟‘那边’会面?”
夏六吃不下去,将嘴里东西强行咽掉,他终于沉下声,“你管太宽。”
何初三低下眼,看着夏六手里剩下半块曲奇,“你考虑过洗白吗?以骁骑堂现在资产,可以好好地正经经营,你没有必要再做这种事……”
“闭嘴!”夏六皱眉打断他,压着火气道,“让你住进来,不是让你对指手画脚。”
何初三顿会儿,仍是尝试把话说完,“其实可以有别……”
夏六啪地将手里饼干砸到床头柜上,碎渣溅地!
何初三识相地闭嘴,垂下眼去默默看地面。
夏六狠狠搓搓手上沾染曲奇碎渣,有些烦躁地将手伸向床头柜上牛奶,又中途转向,打开冰柜重新拿瓶啤酒。
“六哥,”何初三这时候居然又开口道,“不是你养小猫小狗,也不想只做你地下情人,更不想置身事外、时刻担心你安危。知道骁骑堂背景和现状很复杂,要停止那些‘生意’很难,但是……”
“老子说闭嘴!”夏六将啤酒拍在床头柜上!
酒瓶稳稳地立在柜子上,只发出声闷响,然而道裂纹蜿蜒在玻璃上,酒液汩汩地渗出来,濡湿柜子与地毯。
何初三再次合上嘴巴。
“老子早就知道你这段时间鬼鬼祟祟是揣什心思!”夏六咆哮道,“别他妈在老子面前演耶稣!别他妈想着教化老子!老子就是个烂到骨头里黑社会!看不惯老子就滚出去!”
屋子里沉寂半晌,只有酒液扑扑索索洒落在地毯上声音。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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