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路要走。”
“你在说什乱七八糟东西!”卫父忍不住动怒,“什五十年代八十年代,教学生不也是八十年代吗?人家不也好好,好好上学毕业,结婚生娃去吗!人家都正常很!那才是咱们老百姓该过日子!”
“是,人家正常得很。”卫鸿苦笑下,“爸,你们学校老师每次逢年过节总有学生来,热热闹闹能坐大桌,们家有已经毕业学生来过吗?您以前特别喜欢那些什三好生,优等生,人家毕业以后来过吗?路上看到您还会叫声老师好吗?”
卫父脸色忽青忽紫:“你!你!——你这是气死呀!”
“爸,您太喜欢把自己方向强加到别人头上去。爸,已经是个成年人,已经找到应该走路,不会再按照您方向去走。”
卫鸿松开直扶着门框手,然后扑通声跪下去。
卫母慌忙扑上去,但是再次被他挥开。
“爸,妈,”卫鸿说,“喜欢什人,辈子都不会改。如果您二位觉得丢家里脸,您尽管跟断绝关系。钱按时寄回家,逢年过节上门去在门口给您二老磕三个头,您愿意让进门就让进门,不愿意让进门磕完头就走。您二老生养,这条命是归你们,你们想拿走都没关系。但是只要活着天,就天不能放弃段寒之。真爱他。”
卫父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在那里抖。
卫母突然跺脚,长长哭嚎起来。
卫鸿磕个头,也不要人扶,自己踉跄下站起来,低声道:“明天去给您二位订回去机票。”
他转身往外走去。在浓厚夜幕中他身影有些摇晃,但是步伐迈得很大,很快他就被那无边无际夜雨所吞没。
第二天,航空公司人送来从这座都市飞回A市机票。
卫父和卫母气得没有办法,卫鸿在楼下等着送他们,他们却坚持打车去机场。卫鸿宿醉之后夜没睡,脸色憔悴而悲哀,路远远开车跟到机场,目送他们进检票口。
他呆呆靠在车门前,看着眼前人来人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边走。他生活已经全部被段寒之占据得满满,他每天所想都是和段寒之有关,如果失去那个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走向哪里,还能去到什地方。
卫鸿滑开手机,按在段寒之那个号码上,却迟迟不知道应该如何打下去。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个人从他身边走过,又突然停下脚步:“——卫鸿?”
卫鸿抬头看,呆呆。
关靖卓和他几个助手站在那里,好像刚刚送完朋友回来,他们两人就在这种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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