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松开分秒。白晟激动得都要疯,他甚至诱使沈酌狠狠咬他,在他身上留下血痕,癫狂到幻想要变成巨狼把生命中最心爱珍宝含在嘴里,永远藏起来不再让任何人看见,不再给世间留下任何旖旎幻想。
幸亏到第四天,虽然还在臣服期,但信息素压制没有那强悍激烈,沈酌开始恢复点意识,在崩溃时能勉强挣扎和拒绝,让白晟在强烈不情愿中找回半丝理智。
混乱气味弥漫满室,沈酌咬着牙,额头抵在白晟肩头上,听见丝绸绷紧与细微水声交杂在起,火星声响急促噼啪,渐渐融入更加炽热温度里。
摇晃火苗让墙上影子也随之颠动,颠倒混乱,交错不堪。海潮将感官淹没到顶,最后丝氧气都被挤压出去,窒息濒临绝境,直到视网膜前终于炸开星星点点白光。
“你这个……”沈酌剧喘未平,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你这个混账。”
白晟不断亲吻他,用医疗异能疗愈血红指印,否则这几天淤血指印会很快青紫发黑,足以横贯整段窄薄腰背。
“真好,”他小声说,更像某种沉迷般喃喃自语,“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所有人都要从你世界里滚出去。”
他说这话其实没错,因为臣服期只会来次,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任何信息素能影响到沈酌——更遑论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任何个S级信息素强度能与,bao君相提并论。
沈酌侧头避开那炙热缠绵亲吻,因为过度狼狈而忍不住想骂他两句,但在触及白晟神情时不由凝住话音。
那张年轻俊俏、总是给人种懒洋洋不正经感觉面容,此刻却反常态,有种走火入魔般专注沉沦,反而显出五官轮廓本身锋利和压迫感。
“爱你。”
他凝视着沈酌眼睛,可能都没注意到自己是如何组织字句,只是本能地用语言表达自己灵魂中最炽热,最难以自控想法。
“愿意保护你,被你支配切想法和行动,到们都死亡那天为止。”
“……”
沈酌没有回答,丝丝难以形容复杂浮出心头,向上蔓延到舌根,矛盾地刺痛着;但也夹杂着细小电流般温软酥麻,随着心脏下下撞击着脉搏。
白晟拿起那个天鹅绒小盒子,打开,两枚戒圈静静竖在软垫中间,坠着细细长链。
他取出小点那枚,举到沈酌眼前,问:“你愿意让也成为你吗?”
木头在火炉中燃烧,发出轻微裂响,对戒泛出被抚过无数岁月之后细微温润光。
两人近在咫尺,连呼吸都拂过对方面颊。全世界只剩下他们对视这方狭小空间,体温相贴,无间无隙,时光随之温柔沉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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