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
人，皮肤却散发着无比熟悉而好闻气息，像大海
般将人淹没至顶。
剧痛。
他双手不稳，紧紧抓住
这个叫白晟人，溺水逢生般呼吸着。
但越忍不住被那熟悉气息引诱，就越感到钻心剜骨般剧痛。
“放开
，不认识你……不该认识你。”沈酌剧喘着，被贯穿颅脑痛苦逼得无路可走，发泄地口咬住白晟侧颈，逼出几个字：“放开！”
牙齿没入肌肉，滚热鲜血涌而出，浸透大片衣领。
然而白晟没有反应，甚至半点痛苦表情也没有，只安抚地遍遍抚摩沈酌脊背，继而偏过头亲亲那被冷汗浸湿黑发。
“别怕，忍忍。”他低声道，“马上就没事。”
几个进化者身受重伤，倒在远处呻吟挣扎，白晟手把沈酌按在怀里，转身毫无情绪地望向他们。
“姓白，你根本不配进化，总有天荣先生会把你——”
濒死怒骂尚未落地，白晟抬手斜着划。
砰砰几声躯体迸开，骨骼内脏爆成红雾，那几人同时化作血肉齑粉！
空地上只剩苏寄桥人，满身是血苟延残喘，死死盯着沈酌背影，铿锵声拔刀就要站起身。
但紧接着白晟句话把他按在原地：
“——你以为这世上有任何异能在面前是‘不可违逆’吗？”
苏寄桥瞳孔压紧：“你说什
？”
“这世上真正不可违逆异能只有种，”白晟声音不见丝喜怒，平静如幽冷深潭：“是因果律。”
“……”
苏寄桥心头蓦然泛起片冰凉预感。
“完整因果律武器可以达成宇宙最大熵减，包括逆反时间轴，切断进化链，甚至对低维文明进行毁灭式打击。当然，作为单独生命个体所能发动因果律只是完整武器部分，即抹消第级因果关联。”
“当个人在活着状态下被因果律抹除时，他曾经创造出物质价值、达成直接伤害、甚至他生育子女，都会随之彻底消失。也就是说，你FatalStrike将不复存在，你对沈酌精神攻击将被完全熵减。”
“他甚至不会记得丝痛苦，就像你对他而言全部意义，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点厌烦和虚无。”
苏寄桥血液仿佛被冻住，难以置信地喃喃道：“……不可能……”
“向避免对活人使用因果律。”白晟抬起颀长五指，“恭喜你成为第个。”
破风撕裂锐响，苏寄桥不顾切纵刀扑来，但他在白晟面前根本没有任何胜算，鲜血迸射中被隔空擂向山壁，整片胸骨塌陷下去，无数巨岩化作石粉。这人完全是个疯子，反手刀捅向自己咽喉，想要赶在因果律发动前自尽，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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