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他应该还叫埃伦·范·德·卡索,头继承自母亲黑发,瞳孔颜色没有成年后那灰,稍微更偏绿点。让人震惊是他竟然在十几岁时候就已经有后来那嘲讽睥睨气质,眯着眼睛打量远处校门半晌,怀疑地问:
“他们就是在这种地方探测到疑似地外精神体?”
卡梅伦身前,个女人斜倚在行李箱边,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本英文学术期刊,随手把鬓发撩去耳后。
“嗯哼,”她淡淡道,“据说是吧。”
卡梅伦:“如果他们骗你,实际没这回事话呢?”
女人把杂志翻过页:“人弄死,楼烧,看看有什可以废物利用试验资料顺便带走,下班飞机晚上八点,来得及。”
白晟:“……”
白晟终于亲眼见到照片上沈如斟。
这个时候她其实已经三十八岁,但看上去还像三十出头,眉毛眼睛、薄唇下颌简直跟沈酌别无二致,只因为性别原因才比沈酌略微缓和;头发随便用根橡皮筋扎起来,闪烁着乌黑绸缎般动人心魄光泽。
与那张颁奖典礼上好歹打扮下照片不同,她只套着卫衣牛仔裤,脚下双软底鞋,但夺目风采无人能及,路过学生都张大嘴频频回头,走老远还忍不住投来痴呆目光。
“您说那个天体物理学家叫什名字,”卡梅伦皱眉问,“姓何?”
“何殷。”沈如斟从杂志中抬起头,“噢,人来。”
远处中心研究院门口,个年轻男子匆匆小跑而来,怀里还抱着教科书,卡其色确良衬衣长裤显得有点土气,不知是因为奔跑还是其他原因,张俊逸白皙脸涨得通红:
“您好,您好!您就是沈如斟教授吗?对不起对不起,刚给学生上完课,您久等,实在是对不起!对不起!”
“……”
中心研究院最年轻天体物理学家何殷,俊秀中有种难得书卷气,看上去甚至还不满三十,眼睛黑白清澈,气质十分干净,与其说是年轻学者,倒更像个害羞大男生。
沈如斟上下打量他,似乎感觉很有意思,饶有兴味地拉长语调:
“——何教授?”
“是……是,就是。”何殷手抱着书,手下意识在裤子上蹭掉粉笔印,想跟沈如斟握手但又拘谨不敢,低着头不好意思直视她,连白净耳朵都涨红:“那个……您远道而来辛苦,这就是令郎吧?”
何殷在脑子里迅速思考下正常人第次见到别家小孩要怎夸,于是磕磕绊绊地称赞:“真、真聪明,真可爱!”
卡梅伦:“……”
可爱。
这辈子第次跟可爱联系到起卡梅伦站在那,直勾勾盯着何殷,有那几秒钟甚至连开嘲讽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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