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罗冀看着他,就像很久以前他们第次见面时候样,中间鼎沸人声都静寂不见,只有他们在人群中彼此凝视,眼中除却彼此之外什都没有。
罗冀想说什,无数种微妙又强烈情绪堵在喉咙口,因为太多太强烈,以至于他什都说不出来。几秒钟时间里好像流逝整年光阴,罗冀张张口,好不容易才说出来句话:“……如果真死……你怎办?谁还能来照顾你?……”
“这个啊,”林风叹息着说,“这个你点都不要操心,没机会比你晚死啊。”
就在这刹那间高台之上郑平高高举起手,半空向窗外中打个手势。隔壁大楼顶层反光闪,狙击手已经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扣动扳机。
林风刹那间扬起头向窗外望眼,神色间极其轻蔑。明明处于低矮地势上,他却仿佛居高临下般冷笑起来:“怎可能死在你们这种杂碎手里呢,除自己之外,还有谁有资格取走这条命!”
罗冀突然全身僵,发狂般厉声喝道:“——快住手!”
伴随着那个冷淡微笑,林风上下牙交错猛地啃碎口中什东西,咔嘣声好像玻璃胶囊破裂开来声音从他唇齿间响起,紧接着在狙击手扣下扳机之前,林风身体摇晃下,然后颓然倒下去。
虽然说是审判但是罗冀手上就从来没带过手铐那种东西,边上人因为这剧变都惊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跃翻过被告席,冲到证人座位那边把把林风抓到怀里。
“林风!林风!”罗冀眼底片血红,声音撕裂得变调,“快来人!还不快来人!”
边上旁听储北中校低声句不好,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扒开林风眼皮看眼,说:“是中毒,他们那边雇佣兵只要出道口腔里就会被镶上毒药胶囊,他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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