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确实是雀儿父亲耗尽心血培育出来,而且,天下间仅只盆。”金雀儿纤细手指拉住李忱袖口,脸上又浮起薄红,期待道,“公子可想随去看看?”
李忱颔首。
金雀儿带着李忱走到后院,解开绕花盆圈薄纱,现出花瓣完整“凤凰振羽”。
只见这朵花枝条灰绿,向外伸展花瓣棕红,越往内则显明黄,纤长花瓣有如凤凰展翅,内外相映,光彩夺目。
李忱不由感慨:“果真犹如凤凰振羽!雀儿父亲确培育出盆极美花,却不是最美。”
金雀儿迎上李忱视线,不相信:“不是最美?公子难道看见过更美花?”
“当然。”李忱看向金雀儿,笑意满眼,“难道不是面前这株金雀儿,才是最美花吗?”
金雀儿手指攥着裙边,呐呐说不出话:“公子……”
露在衣服外皮肤都红,极为曼丽。
想起他那个好二弟也在打这盆花主意,李忱问:“这盆花可有人想买?”
“有,不过,”金雀儿抬眼,眼含爱慕地看着李忱,认真道,“但雀儿只想把这盆花给公子,望公子善待。”
刻后,李忱亲自抱着“凤凰振羽”走出花铺,金雀儿追出来,扶着门,喘喘气:“公子……公子还来吗?”
李忱觉得自己心都要融化在金雀儿期待眼神里,他转身,轻轻捏捏她皮肤细腻脸:“等,过几日就来找雀儿。”
金雀儿重重点头,羞涩道:“雀儿等公子。”又拉拉李忱袖口,“公子……公子可定要来,雀儿会直等你。”
等李忱抱着花走远后,金雀儿关上花铺门,提着裙摆走到拐角处,朝等在那里人低声道:“去告诉公子,就说花顺利卖出去。”
此时她,脸上不见半分羞怯与情动,反而有几分冷然。
等候人抱拳,随即快步走开。
小太监跟随李忱多年,见李忱亲自抱着“凤凰振羽”,分外爱惜模样,就知道自家主子哪儿是惜花,明明是颗心都落在那株金雀儿上。
没几步,李忱就叹息着说:“雀儿小小年纪就没父母,真是让人心生怜意。”
小太监奉承道:“雀儿姑娘好运道,恰好碰见主子。若是跟主子,日后有享不尽泼天富贵,也算是否极泰来。”
李忱瞪他眼:“什时候说要纳她?”
小太监知道李忱不是真生气,笑嘻嘻地说:“雀儿姑娘如此美貌,落于市井,不是明珠蒙尘吗?这般佳人,自当收入主子怀中,珍爱把玩。”
听他这说,李忱想起金雀儿送他出门时依依不舍,没有否认,只笑骂句:“油嘴滑舌!”
收到金雀儿传来消息时,谢琢正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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