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千万不能受寒!”
又低声汇报:“公子,留在杨家附近两个闲汉,刚刚来找要赏钱。”
谢琢看向葛武:“有新消息?”
“没错,说是杨氏找媒人,替她带回来那个继女说门亲事,给个死妻子赌棍当续弦。现在,那个姑娘还被杨家蒙在鼓里呢。”
“嫁给赌棍?没权没势,自然找不杨严麻烦,甚至欠赌债,以后卖妻卖女都不定,杨家还真是好打算。”谢琢掀帘坐上马车,“找个机会,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个姑娘,让她最好今夜就赶紧跑出来,直接去会仙酒楼。”
葛武不明白:“去会仙酒楼做什?”
“今夜御史中丞在会仙酒楼宴请同僚。御史有风闻奏事权利,旦被御史台人缠上,杨严不死也会脱层皮。”谢琢手支着下巴,吩咐,“这次你亲自去,务必让人找上御史台。”
“是!”应下后,葛武又抓抓后脑,“公子,可陆小侯爷说得对,要时刻跟着公子。”
谢琢突然听见这个称呼,微顿:“陆小侯爷?他什时候说?”
葛武老老实实地回答:“就您高热昏迷那次,陆小侯爷说您身体不好,需要人仔细看顾,没有自保能力,也很容易受伤,所以让定要跟紧公子。”
马车内许久没有声音,好会儿,才隔着布帘,隐约传出句:“……他还真是操不完心。”
又隔会儿,谢琢像是妥协:“走吧,随你起。”
崔玉英悄悄从后门跑出来,心口跳得极快,风吹进眼里,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来。
她掐着手心,胡乱用衣袖擦干眼泪,告诫自己不能哭,要是再哭,她就真要嫁给赌棍做续弦。
可她真没想到,对她向来和善继母心肠竟会如此,她躲着人打开自己锁着小箱,才发现里面银票全都不翼而飞,不免又哭遭。
入夜,她便记着杨家那个面生仆人告诉她话:天黑后跑出杨家,去会仙酒楼,找御史告状。
可她到底不过是个十四五岁小姑娘,又才来洛京不久,跌跌撞撞地跑在夜色下街巷里,不会儿就迷方向。
不小心被裙角和碎石绊倒,崔玉英揉着自己膝盖,擦破皮掌心也火烧般地疼。她抽抽鼻子,又强行让自己止住泪意。
可是,她跑出杨家,却找不到会仙酒楼,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
要是爹和娘还在,必然舍不得她遭这样难……
这时,有轻重脚步声自转角处传来。崔玉英心里紧,不由贴着石墙,睁大眼,担心会不会是杨家人发现她不见,追出来。
不多时,清冷带笑声音流进耳里。
“找到,果然是迷路。”
在那道身影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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