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夫起吃个晚餐。当然,饭桌上兄弟俩险些因为最后块肉打起来,这都是后话。
时对吃饱喝足倒在沙发上,时措去洗完,厨房里正传来哗哗水流声,忽然徐走到时对身边。
“时对,你们现在还穿校服吗?”闻声,时对点点头。
“你能借件吗?用完之后,让你哥洗干净还给你。”时对觉得纳闷,但到底还是打开书包,掏出那件被团成团校服外套。
徐展开衣服抖抖,时对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道:“衣服可能有点皱,但哥夫你别和客气,家里还有好几套换洗呢,管够。”徐朝他笑笑,时对却觉得后背发麻,也不知道是为什。
时措洗完碗,和时对闹会儿之后便把人赶回家,老头子问起来话还是有些麻烦。时对背着书包走,扬言下周还要来徐辅导功课。
大门被合上,时措心沉,只见徐正坐在沙发上,修长双腿交叠着,以种居高临下地眼神望着他。
“来吧,们去领你欠板子。”语罢,徐大老远地朝他伸出只手。
时措不吭声,低着头走到徐面前,随即跪下,递上自己只手。
“是,主人。”
两人前后回卧室,时措自然是轻车熟路地将自己身上衣服脱个精光,随即端正地跪在床前方那块空地上。他听见徐打开衣柜,拿什东西出来。
件衣服丢在自己前面,时措看,还是件运动外套,背面似乎还有字。
“穿上吧。”徐下命令,时措便抖开外套,他看,原来背面字,是时对校名。也就是说,这件外套是时对?
时措要抓狂,这倒霉弟弟今天到底是来干什?
他飞速把整个身子塞进外套里,校服能有什好材质,几层破布,大得像麻袋。也不知道时对怎想,这件衣服时措穿都有些嫌大,他费力地拉扯着下滑袖子,徐却站到他面前。
时措抬眼望着对方,只见徐手握把戒尺,细看去似乎与白日那把不同,不仅颜色变,似乎连宽度也变?
“您工具也太多,戒尺还能不重样。”
徐握着戒尺亲亲在掌心拍拍,他道:“你现在用过道具大概还不到总量四分之。”时措撇撇嘴,觉得有些憋屈,他想如果哪天自己把徐所有道具都用遍,那是不是屁股都能打出“包浆”来?
“你不用觉得气馁,毕竟四分之这个数量,已经是所有经手奴隶里TOP1。”
“你很优秀,时措。”时措应景地咧咧嘴角。
闲聊归闲聊,旦进入状态,徐和他还都是很投入。时措看着徐坐到那张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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