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刚刚迈出那个昏暗空间,时措仿佛忽然清醒。喝酒,哪儿能开车呢?他叹口气,好在这个地方离公司不远,就当散步消消食……
徐仍然坐在那张沙发上,他看着时措拿起外套慌不择路地跑,却没想着拦住他。他承认,前几天误打误撞地走进时措办公室,对方难得见温顺模样确实让他萌生“收留”对方念头。
为此他焦虑几天,徐事后想起,这与他平日里杀伐果断模样不太相称。他思前想后顾虑很多东西,这样开口时措答应可能性,开口之后会不会显得唐突,又或者自尊心那强时措能否接受他提议……
但在这方小小空间里,许是歌声撩拨,又或者是酒精催化,徐看着时措醉酒后那副娇憨模样,那句话竟是在嘴边呼之欲出。奈何他还是顾虑许多,犹豫之际,时措竟是当玩笑般开口。
徐承认,在时措问出口刹那,他舒畅极,种种顾虑仿佛如烟般消散。喜悦压制理性,随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那只是对方乘着酒劲说出玩笑话。深情歌声终于达到高`潮,在片斑驳光影里,他盯着那具随着节拍晃动身子,说出他平生少有几句深情话。
徐拿起桌上酒杯,光线昏暗,他随手拿个,或许是时措喝过也不定……冰凉酒凉得他机灵,徐长长地叹口气,他再次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失态。
街上人不少,时措看看手机才9点多,夜生活这个时候开场他都嫌早。吹路夜风,到公司时候,酒也醒差不多。
今天没人加班,工作区几近漆黑片,他轻车熟路地走进自己办公室,啪啪啪把灯都打开。
自己酒是醒,衬衫上却是股海鲜腥味混着浓重酒气。时措拖出那张勉强充当床躺椅,支好,躺上去。
衣服上味道实在是熏人,时措鬼鬼祟祟地朝办公室外望眼,确认过没人之后,小心翼翼地解开衬衫,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将它脱下来,极为嫌弃地丢到地上。
那股熏人味道终于淡,不再争着抢着往鼻子里钻。时措看着白白顶灯,暗暗地骂声。
……自找。
光裸背脊压在躺椅粗糙布上,轻微刺痛感让时措忍不住将身子翻又翻。惨白灯光照得他阵头晕目眩。时措忍无可忍起身关掉灯,在躺回躺椅瞬间,他问自己句。
……你跑什呢今天?
时措虽然是个弯,但他最讨厌就是做事娘们儿唧唧人。他反思下自己行为,不想去那就拒绝,想去那就答应,为什二话不说脚底抹油就跑呢?他狠狠拍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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