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寻找无果,时措最终还是挺无可奈何地发条朋友圈。
“大龄男青年容身之所被收回。
求收留,求合租,求室友。
不吵不闹,省事贴心。”顺带配上张委屈巴巴哈士奇图片。
结果尚在意料之中,点赞多,评论少;打趣多,出主意少。第二天下班之后,时措抽空将东西先收拾下。看似偌大个房子,时措最后要带走也不过几个行李箱而已,多半还是衣柜里衣服。
房间里东西打包,多余无用东西全部丢掉之后,整间房子立刻空下来,较之以往更冷清。眼看着周期限点点到,时措无法只得先去办公室将就起来,只是这行李实在不好带去公司。他还是软着声和房东恳求下,暂时先把这几个箱子留在房子里。对方勉勉强强答应。
在办公室定居第个晚上,时措竟然觉得还挺自在。躺椅打开,空调也打开,灯关掉,这自然是比不上在床上睡舒服,但感觉其实还不赖。他盯着合上百叶窗,心里竟然萌生出个荒谬想法,找不到房子索性就在办公室住下去吧,省很大笔开支,而且不用每天两头跑。
这种不痛不痒抱怨很快就被繁重工作给消磨没,加班和车轮样反复地碾在时措身上,在叠叠材料里,时措费力撑开快要闭上眼睛,他自嘲着想能睡觉已经很不错,要什房子呢……时措将手头东西推,软绵绵地倒在桌子上睡着……
自然身为法务徐显然就没有时措这劳累,他依旧过着按时上下班日子。这天他刚在书房打开电脑,摸包,u盘不在,似乎是落在公司里。徐暗自叹口气,随即像是抱怨般地揉揉额角。好在公司近,过去趟很方便。
徐换好衣服下楼,前脚刚刚关上车门,后脚手机便响。他拿起手机,看眼来电人,叹口气,按下接听键。
“喂,徐,最近忙什呢?好久没看见你人,什时候有空出来聚聚?”听筒那头声音很嘈杂,听就知道对方纸醉金迷地方寻欢作乐呢。
徐沉默几秒,还是开口:“……杜廷屿,你不用上班吗?你怎能那闲?”
“这是闲吗?明显是你工作能力不行,该玩时候还得工作。”
来电人是徐大学同学杜廷屿,两个人在大学时候便是对冤家,后来因为点别事打架,愣是把关系给打好。但两个人还是改不过来说话时针锋相对那种感觉,逮到个机会都不忘好好损对方顿。
徐换个姿势,将身子靠在座椅上,颇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专程给打电话就为这个?”
“瞧你这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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