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看眼火炉上正在蒸煮铜锅,里面不知放几种香料,此刻满屋子水汽和香味,便是从那里传来。
“老早便看过你弄这些劳什子,心里面原想,到底是钟家人,都爱琢磨这些香料物事,却不知叔叔可自己调制出些香水或香精出来过吗?”
这次,秦淮打算开门见山些。
钟信果然愣愣,面上隐隐露出丝狐疑:“嫂子又怎知是在调制香料,有谁曾和你说过此事?”
秦淮笑着摇摇头,“并没有人说过什,难道便是知道这些,叔叔觉得很奇怪吗?好吧,也不唬你,原是在那堂子里时候,因从小便只学艺不卖身,所以倒有大把时光,在堂子后面内宅厮混。那光景,堂子里用各种胭脂膏子、香粉、香水、乃至头油、唇上擦香脂、诸如此类,妈妈们为省钱,竟大多都是们自制出来,你可想得到吗?”
钟信脸诧异摇摇头。
秦淮心中得意,他嘴里说这些,原不过是编话出来骗他,竟见他听得入神,不禁便又笑道:
“所以见你弄些,简直便和昔日做过那些东西无异,只不过花草香源更多些罢,再加上你家里又是香料世家,自然便知道你在弄些什。只不过叔叔,以多年鼓捣这些物事经验,便只从你今天这熬制香料里,便发现有不足之处……”
他边说边走到那炉火前,就想掀开那铜锅给钟信讲讲他缺失。
谁知他刚走近去,那炉火上突然爆出“呯”地声闷响,竟像前些时样,将那锅盖顶得飞起来,喷出四溅汤汁。
边钟信看得清楚,猛地冲过去,把便将秦淮搂在身前,却将自己赤*裸脊背,整个挡在那热汤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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