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到伤口,下子疼得咧开嘴,“嘶”声,人依旧又坐到床边。
钟信微微摇摇头,便走到秦淮身前,“嫂子先莫乱动,这工夫若再扭到筋络,可真要重上加重。眼前便是大哥丧礼,嫂子要忙事情还不知多少,总要注意保养些才是。现下那竹椅进不来这窄门,嫂子既不方便行走,老七便背嫂子去到那椅子上,也便是。”
他嘴里说着,先蹲下身,只手从地上拿过那只软口布鞋,只手便轻轻托住秦淮左脚。他手掌粗硬有力,可是托着秦淮脚掌,却偏又轻柔得很,直至将整个左脚伸进布鞋里,秦淮伤处都没有感觉到点疼痛。
待帮嫂子把鞋穿好,钟信身子便转过去,在秦淮面前曲双腿,整个人躬起身来,留个宽厚后背给他。
屋子里既有丫头香儿,又有那个前来帮手小厮,钟信这连串举动看起来便光明磊落,自然很。
只秦淮这边,却先是在小叔穿鞋工夫红双耳,现下又看着他后背直眼睛。
按说眼前这个状况,让小叔子背下自己到外面,又有丫头小厮跟着,并没有什不妥。
可是看着钟信粗布衣衫下隐隐隆起结实脊背,秦淮却只觉心里面,竟不自禁地呯呯乱跳起来。
说来也真是奇怪,明明是个心底里极其害怕人,可是自己身体给出感觉,似乎又并不单纯便是害怕。
可是眼前钟信已这样躬身等着,自己若再不行动,倒显得心中有鬼。
他咬咬牙根儿,身子终是向前俯,两只手便搂在钟信颈上。
钟信只觉个温和柔韧身体,在略略迟疑中,贴在自己后背,道温热气息,更轻轻吹在自己后颈处,明明不过是男嫂子再自然不过呼吸之声,可是自己竟莫名便觉得颈中奇痒无比。
他咬牙深吸口气,便将双手向后揽揽,将男嫂子后身托在手里。
男嫂子身子不轻不重,虽然隔着两个人身上衣衫,却也能感觉出青年男子身上特有坚实与紧致。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刚下过雨,有些须微凉,钟信隐隐觉得男嫂子身上,有点微微地颤抖。
钟信力大气稳,虽背着秦淮,却没有喘口粗气,几步路工夫,便轻松地把他背到门外竹椅前。
小厮和香儿扶稳竹椅,钟信慢慢蹲下身,秦淮便轻坐下去,将双手从他颈中松开来。
这刻,让钟信感觉觉奇怪是,明明并不觉得男嫂子身子有什份量,可是他松开手刹,自己却呼出口长气。
钟信在前,小厮在后,两个人肩上抬着长长滑杆,而秦淮所坐躺椅,便架在滑杆之上。
雨后园子有些微微湿滑,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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