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穿书到钟家后,迎来场真正,bao风雨。
这雨大约是被暑气憋住好多天缘故,从起风刹那,便挟裹着豆大雨点,从半空中倾泻下来,直如瓢泼般,打在窗户上,发出爆豆般声响。
他昨晚睡小半夜,清晨却被左脚传来酸痛早早疼醒过来。
贴着膏药脚踝此刻果然又有些肿胀,秦淮回忆下现实生活,因为自己曾经在大学时有过次扭伤脚经历,所以想起来现下这种反复倒也正常。
只是想到那句“伤筋动骨百天”老话,秦淮便觉得头疼起来。
昨天在钟信房里爬窗户跳墙头幕还在眼前,而这不过是自己在泊春苑里次失误,便带来这样紧张可怖局面。
而这次失误好歹有钟信接着,终是化险为夷。但是若有天自己面临对手是他,那又该如何?
他现下羽翼未丰,便已经如此阴狠多计,行事果断,若是有朝日修成正果,得大势,手里不知还会有多少更厉害招数,只要想想,便教人不寒而栗。
他既想到羽翼未丰这四个字,心中便忽然动,猛然便想起昨天晚上钟信托菊生捎那句话来。
虽说那句话说得有些云遮月隐,尽在‘四时锦’那奇花上作文章,但在昨晚自己朦朦胧胧将要入睡之际,却又似乎猜出钟信那话里意思,莫若‘合纵连横’四字。
秦淮当然知道合纵连横本意,那是大多数有点历史知识人都知道个典故,换成白话,便是联手抗敌。
若想明白这个道理,钟信言语中四时锦,自然便容易想到身为寡嫂自己。而那养花人,想来说便是他。
这四时求变奇花,配上暗中将养扶持养花人,联起手来,真便会像钟仁话中所说,得来副花开富贵好愿景吗?
可是对秦淮来说,虽然自觉明白他这层意思,心中却更添疑惑。
要知道,在自己穿书之前,钟信眼中男嫂子秦怀,既骚且浪,草包个,却偏生又耐不住寂寞,敢在钟仁*威下勾引身为小叔自己。
这样男嫂子,想来在他心目中印象已坏到极点,否则作者也不会在小说结尾,特意提到风骚男嫂子最终死于其手。
那已经给他留下这样印象自己,为何现下却又入他眼,成合纵连横对象呢?
秦淮下意识在床头上坐直身体,因为他觉得有些东西,在窗外狂风,bao雨中,自己却似乎慢慢想得透彻。
想来,心计深沉钟信,要比其他人更快地在自己身上,看到有如四时锦那般潜移默化变化。
而有这些变化钟家大房新寡,或许在他那盘很深很远棋局里,已经变成枚对他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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