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拂来说,这就不算个问题,他在这个世上认识人加起来个手就能数全,想来也只有萧燃有这个能力。
“教主没有看错人,从今日起,你便在琴庄住下,老夫会将《飞鸟曲》全部传授与你,但能不能学会,就要看你悟性。”
沈拂眯眯眼,他称呼萧燃为教主,岂不是说明堂堂琴庄老庄主居然是天音教人。
【系统:水好深,害怕。】
沈拂想将它屏蔽,想想还是忍下来。
“多谢老庄主。”
“先别急着谢,只是奉命行事,”谢老庄主摇头:“坦白说,你琴艺不堪造就,还有那些江湖上人可不是容易糊弄,方才言论只能震慑住他们时,具体怎将他们打发,是你自己事情,老夫不会出手。”
沈拂颔首。
“什时候这些闲杂人等离去,才会真正传授你《飞鸟曲》。”
“言为定。”
技多不压身,学琴也不是件坏事。
沈拂从石山里走出,暗自思忖,既然已经做出决定,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召开群英会……个转弯,眼中光芒聚焦,莫非是想引出圣女?
阴谋诡计,环环相扣,看来这江湖远比他想精彩。
正如谢老庄主预料那般,很多人赖在琴庄不走,要个交代。
谢鸣看到沈拂,苦笑道:“这下麻烦。”
沈拂不为所动,视线掠过人群落在萧燃身上,对方靠在树下,完全是看好戏态度。
收回视线,沈拂率先走到般若寺住持面前。
住持有所感,念声阿弥陀佛:“非老衲不愿意离开,实在是结果难平人心。”
沈拂:“住持这是在质疑谢老庄主。”
“不敢。”
说着不敢,却没有丝毫客气之意。
沈拂冷着脸道:“老庄主选不仅仅是因为在下惊世骇俗琴艺。”
住持疑惑:“莫非还有其他缘由?”
沈拂眼中生起抹怅然:“说来话长,此事要追溯到二十二年前,个风雨交加夜晚。出生在个破旧寺庙,自记事起便不知道生父是谁,母亲只隐约提到他是个不起人物,直至她去世前,让来琴庄,幸也是不幸,刚好赶上群英会……”
说到这里长叹声:“后面事不提也罢。”
他说得声情并茂,住持骇然,想到什又连连摇头,江湖谁人不知谢鸣父母恩爱异常,前庄主英年早逝,妻子不久郁郁而终,此人绝不可能是他在外私生子。
沈拂:“住持想歪。”
歪。
难不成还能是谢老庄主私生子?
住持蓦地瞪大眼睛,他生清心寡欲,这样事情对他而言堪称惊世骇俗。
直觉告诉他是假,然而这年轻人敢在琴庄大放厥词,万是真呢?
沈拂虽然压低声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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