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寂寞。
也有后悔。如此来,这孩子就无法回头,已经自行走向无法回头之处,而且也比阵内预料位置还要更远。
她所走路是阵内应该前往路。他负伤开路,希望让她之后能堂堂上路。还太早——
他曾如此认为。
然而,当他磨蹭不前时,她自己便定下未来目标,从“守候”朝向“开创”。而且,长期看着她阵内就算不出口确认,也明白她决心之坚定。
冷静地思考,对阵内来说,在某种程度上能够预料今后“公司”将遭遇命运,他认为要全力避免这个命运,为后继者备妥作战场所才是最重要。
但看来是她话似乎没这必要。或者应该说,他准备场所对她来说太狭隘。究竟是从什时候变成这样?啊,可恶,光读圣经还太便宜,要怎修理那个男人——
回神,才发现边边子已经说完。她再度说道:
“拜托,部长,请告诉。”
阵内回答:
“……这个问题答案,还没有人找到。”
边边子“咦?”脸被转移话题错愕。阵内拚命忍住不笑出来,尽力装出副严峻睑孔。这等演技他可是拿手至极,以边边子那种程度眼力还看不出破绽。
“很清楚你想法。”
几乎完全左耳进右耳出阵内镇定地说着,尽可能摆出不起样子。
“既然这样——”
“就从结论说起。你说那种理想,与们‘公司’目标不致。”
边边子为之语塞,但立即反击——才没有这回事,因为这样下去什也做不到,这是错,部长。阵内哼声笑,气魄十足且自大骄傲。
“给适可而止。”
他尝试放大音量,即便如此边边子仍不退缩。屏息吞声旁观调停员们已吵成团,早纪与云雀完全脸色大变。
是时候。
“到此为止,边边子,你热情已经充分表达。”
“那——”
“但是,你热情若不正确发挥只会造成危害。当然,这里所说正确,是指‘公司’正确。最后再问你次,你对‘公司’标榜协约有异议,而且也不打算改变自己心意,是这样吗?”
“部长……!”
边边子脸不敢置信地盯着长宫。这是张被父母背叛孩子表情,但阵内并未天真到因此觉得些微心痛。
“回答!”
他散发出威严——这也是阵内得意技之——质问边边子。
边边子长时间咬唇不语,可是最后仍轻微却明确地点头。
周遭冒出难以形容哀声,但总觉得阵内似乎很愉快。
“很好,葛城边边子,要剥夺你调停员资格。既然你不能以调停员身分工作,那‘公司’就不需要你。”
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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