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眼神交流被在场第三人注意到。
吴先生干咳声,目露警告。
陈盏掀起眼皮瞄他眼:“安冷死前未说完那句话,知不知道是什?”
这个问题曾困扰吴先生数个日夜,陡然听到提起,视线变得锐利:“你愿意为解惑?”
陈盏咽下口中饭菜:“又不是什秘密。”正视对面人,微微笑:“他说是个好人。”
话音落下,场面比方才更要尴尬。
筷子被放在碗边声音过于清晰,吴先生:“感谢招待,还有事,先走。”
殷荣澜看陈盏眼,见他没有特别表示,主动道:“喝碗汤再走。”
吴先生没在桌上看见汤。
殷荣澜站起身:“很擅长煮汤。”
吴先生脸狐疑,偏过脸看陈盏,似要求证真假。
他们对视间,殷荣澜已经去起锅烧水,不出三分钟,便重新走出。手里大碗最表面层飘着些蛋花,其余再瞧不出有其他佐料。
看着便没食欲,吴先生眼神不变:“鸡蛋汤?”
短时间内没出声陈盏忍不住道:“这汤姓孟。”
别名孟婆汤。
“……”
吴先生抑制住嘴角抽搐,冷冷笑:“相传孟婆汤是人眼泪熬制……你哭,要是能哭出大碗,不管里面放什,都喝。”
陈盏闭闭眼,食指轻轻按揉太阳穴,后悔下午时没和老头多聊会儿。
能和正常人交流,是人生大幸事。
殷荣澜:“当真?”
陈盏重新睁开眼,赶在吴先生回答前指指窗户外面,开口道:“麻烦你们出去聊。”
最终吴先生是独自离开。
关门声后,殷荣澜侧头看陈盏:“机不可失。”
后者无奈:“他没那好对付。”
安冷生前说过话总是半真半假,但有点应该不错,作为最早滞留者,吴先生保命手段绝对不止种。
饭还有些没吃完,殷荣澜坐下,夹菜功夫问:“他来找你做什?”
“谈合作。”陈盏说到这里轻轻嗤笑声:“阳谋往往比阴谋更难对付。”
吴先生招数不过是在执法者身上做文章,而他偏偏和执法者有着不可调节矛盾,就算不挑拨,也不可能相安无事。
殷荣澜推测出陈盏和方才那人均是身怀秘密,甚至来历非凡。
内情他不想问,也不便得知,横竖送对方下地狱即可。
陈盏隐约察觉殷荣澜在自己不知道时候打定某个主意,神情严峻嘱咐道:“生而为人,请善良。”
殷荣澜笑笑,却没说话。
那碗汤到最后谁都没尝口。
陈盏要赶在零点前发布新章节,饭后殷荣澜主动承担洗碗责任。等到他有点卡文陷入沉思时,边收拾东西边道:“今年前两个季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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