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他薅秃呢?还是要可持续发展。
所以阳珑在给祁元毓商品定收购价时,除气运点开价是固定以外,剩下几乎都是对半砍,让利空间不小。
这是对低级世界客户扶持,也是对祁元毓看好。
此刻,祁元毓已经没有心情停留,朝阳珑行过礼后,转身就加大步子离开。
在走出宫殿大门刹那,他就重新站在密室里。
祁元毓不敢迟疑,甩袖冲出密室,风风火火地来到寝殿。
原本守在寝殿门前宫人们个都不在,微微开启门缝里弥漫出淡淡香气,仔细分辨,确实跟以往有些不同。
祁元毓心里紧,果然,现在多半就是他们家命运转点。他无心计较宫人们是怎离开,脚踹开寝殿大门,冲进去!
殿中,不知什时候已经吊起根长长绳索,纤弱少女满脸泪痕,脚下踩着高凳,正把螓首朝绳套里放去。听见大门传来轰然响,她娇躯颤,时摇摇欲坠,险些就要掉下来。
祁元毓快步奔去,小心地将她抱下来,痛心疾首地说道:“康宁啊康宁,你怎这样傻?天下间有什能比你性命更加贵重?你这是要让为兄与陛下、娘娘都为你伤心死吗!”
康宁公主没想到会被堂兄发现,又听见这番话,不由失声痛哭起来。
祁元毓知道她心思,也不忍心再说什,只轻轻把她引到旁坐下,温言软语地安慰着,语气却很强硬。
“康宁,你是帝女之尊,莫说你只是被人陷害,纵然你不想嫁人、要养上十个八个面首,只消你情愿,也没人能当面对你说出句不是。”
康宁公主正在既后悔又伤心,突然听见祁元毓话,不禁愣住,面上顿时飞出抹羞红,嗔道:“兄长你这是什话!”这样羞耻,叫她下子忘记那些伤心事。
祁元毓见她没再大哭伤身,微微松口气,对她温柔笑:“为兄可没说谎话。小妹,你天生尊贵,虽然要持身端正,不能以权势压人,但这只是你要为皇室做典范,不能失德行,不能有亏大节。可这并非是要让你被那些古板刻薄之辈用所谓礼教束缚,区区闲言碎语算得什?此事为兄必然查个清二楚,事后不论你想要如何,只管随心而为,哪个敢对你指指点点,都有为兄替你做主。”
他心里则想,早年与皇伯父、皇伯母对待康宁时还是太过小心,康宁聪敏过人,时间久也变得敏感多思,反而很少顾及自身。这次是个教训,幸好还没酿成大错,日后他要与皇伯父皇伯母好生商量番,将这墟市奇遇经营起来。
依他看,诸天墟市既然以“诸天”为名,或许往后还要遇见其他世界“客人”,他要好生积累,以后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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