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辛勤地修剪外面玫瑰花旁灌木丛。
祈天河站在窗边看会儿,准备找地方洗漱,这扇厚重门很不讨喜,打开时需要多用些力气。
用力拉,门开瞬间,女仆动不动地站在外面。
“早上好。”她说。
祈天河吸口气,这个游戏心脏不好不能玩。
女仆手里端着擦脸热水和杯盐水,可以供他做最简单洗漱。
“……多谢。”
用热毛巾擦把脸,祈天河视线无意间瞥到前方石柱,那里地毯上有处不太自然深红。手上动作顿,他走过去蹲下身,确定没有看错,是干涸后人血。
还没等祈天河更为细致地研究,老后方扇门开,对方被外面女仆吓跳,咒骂声。
“别看,是血。”
因为掉颗牙齿,冷静下来后说话到现在还含糊不清。
祈天河转过头,男人走路稍稍有些瘸拐。
“怎称呼?”那人边走边问。
祈天河自介绍番,男人用种古怪目光打量完他,说:“原来是你。”
祈天河:“们见过?”
“听过。”男人说,然后伸出手:“叫李连。”
李连当然不是为攀关系过来,而是想确认件事:“你昨晚是不是喝那杯水?”
祈天河点头,明白过来他这副惨态根源:“你没喝?”
李连摇头,然后说起自己遭遇:“到半夜房间温度骤降,还有水滴声。”
祈天河迷迷糊糊中也勉强听到些,这下可以肯定不是幻觉。
女仆带路,祈天河注意到李连特别关注女仆走路,几乎是按照对方脚踩得位置踩上去,似乎有什心理阴影。
“冷,还有水声……”李连脸色阴沉:“逼得人晚上去厕所,最恶心是窗户也关不严实,肚子又开始疼。”
祈天河想到地上血迹:“地毯里有东西?”
“玻璃渣和钉子。”
般人家除做装饰方面考虑,很少会选择长绒地毯,容易卡食物残渣和灰尘不好清理。这座古堡主人有她独特想法,能看见地方全部使用绒毯。
四名玩家间是纯粹竞争关系,李连并非毫无保留地在透露线索,主要原因是想确定那杯水能不能喝。
如今知道水多半是起安眠效果,不由后悔昨天判断草率。
楼下柳天明和另名玩家已经规规矩矩坐在长桌边,目前还没有上菜,两人隔着桌子面对面坐着,句话也不交流。当事人不尴尬,倒是让后来人有些不自然。
李连坐下后没多久,突然面色大变,然后低头在地上来回走动,又跑上楼趟。再下来时,他脸泛灰白,盯着其余人眼神就像是在看小偷,最终还是没忍住问道:“你们谁拿玫瑰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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