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附近没有路灯,方杉
身影完美地和黑夜嵌合在
起。
推开门刹那，电灯光芒才流露出些，魏苏慎在最深处拼
张桌子,上面堆放着千奇百怪道具。
方杉走过去随手拿起个,打开开关后忽然觉得瘦脸效果或许不错,在脸上推来推去同时开口道：“有人在跟踪
。”
魏苏慎停下手上动作，抬头看他眼。
方杉摊手：“不过对方只跟踪到酒吧门口,也就随他去。”
那些小广告大面积散发,想查根本瞒不住。
魏苏慎点点头,示意无关紧要。
手机震动声音和方杉脸上按摩器声音重合,以至于响很久,才被注意到。
魏苏慎从凌乱物件下找到接通。
“你在哪里？”
魏苏慎下意识看下时间，虽然已经有些晚,但魏烨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晚归打过电话：“有事？”
没有正面回答,已经说明些问题,魏烨也不强求，单问：“他呢？”
‘他’指是谁,不言而喻。
魏苏慎望着正专注打造瓜子脸方杉,叹道：“他很忙。”
魏烨口吻颇为冷淡：“忙什
？”
察觉到打量自己目光，方杉回过头对着他笑下。灯光下，原本白皙皮肤有些不自然泛青,魏苏慎想到对方在外面吹着冷风发小广告，心头软，难得没有否认方杉劳动成果：“帮招揽生意。”
“……”
短暂寂静后,电话突兀地被挂断。
魏苏慎以为信号不好回拨过去，‘嘟’声后传来线路正忙提示音，方杉关掉按摩器：“别打，说不准是被拉黑。”
魏苏慎皱着眉再拨过去，彻底是关机提示。
特意打电话来问上两句又关机，实在不像是他父亲作风。
方杉仰着脸帮忙思索答案：“更年期？”
魏苏慎继续忙手上活儿，顺带将灯光调亮些，淡淡道：“还不至于。”
过好会儿，方杉忽然道：“该不会是求救电话？”
魏苏慎无奈，不明白他成天都在想什乱七八糟东西。
方杉‘嘶’声：“电视里都这演，说些莫名其妙话当做暗示，至于突然关机，可能是被歹徒发现。”
魏苏慎并不搭理。
方杉开始在旁边调出多年前新闻，有意把手机对着他耳边放，某某人假借送外卖之名报警。
魏苏慎头也不抬：“真有意外，打报警电话比打给有用。”
方杉：“如果是警方不好管事情呢？”
魏苏慎忍不住揉揉太阳穴，方杉继续展开推理：“比方说被小偷偷窃却不敢报案贪,,g，再比方说……”
多思无益是种美好品质。需知世事最经不起多想，魏苏慎起初没放在心上，被他不停念叨，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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