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瀚学听到他起身动静,回头看他眼,再看看照片,说:“你和你大学时没什区别啊,就换个发型。你前男友长得挺好看,不过看上去跟完全不是个类型啊,唔,除年纪都比你大。”
秋哲彦方才还担心他生气,现在见他这样平静,像在品评某部电视剧情节,何止事不关己,莫名觉得不爽。
秋哲彦拿过照片,问:“你在哪找到照片?”
照片上,红砖墙,黄银杏,他穿得比现在要孩子气,运动服,在他身边男人比他矮半个头,穿着针织毛衣和黑色裤子,长得清秀斯文,看上去性格稳重。
庄瀚学说:“就压在床垫下面啊,还想是什,抽出来看,是张合照。这人看就是你前男友吧。”
秋哲彦没说话。
庄瀚学盘腿,好奇地问:“不和讲讲?”
秋哲彦脸色愈发黑:“没什好讲。”
他越是不愿意说,庄瀚学就越是好奇,追问:“讲嘛讲嘛,怎,余情未?所以不想提?算算……生气什呀……”
秋哲彦抓住他肩膀:“你看到和别男人照片,都不吃醋吗?”
庄瀚学纳闷:“呃,这有什好吃醋,都不知道分手多少年吧?”
“‘这有什好吃醋,都不知道分手多少年吧?’——他居然这样平淡地回答。”回国后,秋哲彦郁闷地去找朋友诉苦,用额头撞下靠在桌上手臂,“他怎就点都不吃醋呢?”
酒吧老板好笑地说:“会只因为看到前男友照片就乱吃飞醋男朋友才要命吧?”
秋哲彦相当苦恼:“可总感觉,他并不是很爱。就好像,们只是饲养和被饲养关系。”
老板停下正在擦酒杯动作,过片刻,才说:“你该不会直没有自觉吧?”
秋哲彦问:“什自觉?”
老板说:“他不上班不工作,住你,吃你,用你,以金钱交易维持关系,通常意义下,就叫作包养啊。朋友。”
秋哲彦直起身子,气愤地反驳:“不对!没有感情那才叫包养,和他是在谈恋爱,不过是他赚不钱,不想上班,所以宠着他,不用他上班养他罢。们是互相道过喜欢。喜欢他,他也喜欢!”
老板问:“他说喜欢你啊?在床上啊?男人在床上话可不作数。”
秋哲彦斩钉截铁地否认:“当然不是在床上。”
秋哲彦回想着庄瀚学对他说喜欢场景。
譬如对他说:“你前几天给包烟已经抽完,再给包嘛……知道还没到们约定最多三天给包,知道抽太多对身体不好,那就给半包,唉,三根也行啊。谢谢秋秋,太喜欢你。”
又或者:“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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