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当天下午看到他特别慌张地从后院离开,随后你和秦伽玉走出来,说句慢走不送。”
“又去问你原因,你说这人面相不好,克妻,还克妻弟。”
“……”理由过于荒唐和敷衍。
李相浮:“你就没揍顿?”
“排不上队。”李戏春冷冷道:“你那时因为逃课上顿爸揍完,下顿又被大哥抓去教育,日程满根本轮不上。”
“……”
李戏春很快语调转,困惑地仰着脸:“后来还挺感激你,那朋友未婚先孕和他结婚,没多久家道中落,听人说男方又和她表妹搞到起。”
人面兽心,斯文败类说得就是这种人。
原本是要安慰李相浮,提起往事,反而成李戏春唏嘘不已。她心情沉重地走上楼,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去看望下悲痛欲绝故人母亲。
李相浮独坐许久,冷不丁开始和李沙沙谈论起有关记忆和承载躯体间哲学关系。
比起佛言佛语,李沙沙更愿意用哲学对话,顺着话题探讨下去。
双方间交流大约持续刻钟。
喉咙有些发干,喝口水功夫李相浮瞥眼手机上‘-’头像,倏地发过去三连问:亲,还抽烟,还喝酒,去医院洗纹身?
‘-’没有回应。
李相浮变本加厉,开始大面积刷屏,来来回回都是灵魂三连问,终于在十分钟后被拉黑。
唇畔浮现出笑容,李相浮轻声说:“敌在暗在明,但最后胜利定属于……知不知道这是为什?”
望着代表被拉黑红色问号,李沙沙缓慢道:“因为敌方心不静。”
李相浮满意地点点头:“是这个理。”
……
凌晨点。
李怀尘开门回来,地毯上坐着大小两道身影,似乎在盘腿冥想。
听见声音李相浮睁开眼,嘴角弧度微微向上,年纪轻轻便已是慈眉善目。
李怀尘定定看他半晌,对方眸底那股柔光仿佛要顺着月光流淌而来,让人实在没有办法对视。
沉默好会儿,李怀尘终于忍不住说:“……小弟,去蹦个迪吧。”
沾染沾染活人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李相浮:午夜月下打坐和深夜酒吧蹦迪,选前者。
李怀尘:……十万块,给去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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