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春轻叹道:“周围人也觉得矫情。”
李相浮并未直接站在亲人立场上对高寻进行指责,而是说:“这都不是问题。”
“你们未来有孩子,可以帮忙照顾,正好他能和沙沙做个玩伴。”
“绘画下棋也有涉猎,当孩子启蒙老师应该够格。家务也不用担心,没时间做饭时可以帮忙多准备份便当。”
……
有条不紊地说很多条,几乎涵盖所有可能出现烦恼。
李戏春被他描述蓝图吸引,片刻后意识到不对:“该做你都做,孩子他爹还有什用?”
“对,没用。”李相浮点头,平静开口:“所以不拉黑,留着过年?”
李戏春愣下,就这把高寻删。
亲眼目睹这番操作,李相浮正色道:“孩他爹没,暂时不会有孩子,切问题圆满解决。”
李戏春唇瓣动动:“相浮……”
李相浮正提着茶壶去加水,回过头表示:“不用谢。”
“……”
才刚走到厨房,忽然听李戏春嚎嗓子:“有人按门铃。”
李相浮从厨房内探出脑袋:“没看错话,你离门只有几米远。”
李戏春抖抖脚丫子,没好气道:“个姑娘家去开门,万是坏人合适?”
李相浮走过去看下对讲屏幕,是位快递员。
“请问找谁?”他象征性地问句。
“有份加急快递,收件人是李相浮。”快递员对着摄像头晃晃手里东西。
那边李戏春听到声音:“你买东西?”
李相浮摇头。
李戏春从沙发上坐起来,拿着跟棒球棒藏在门后。
李相浮打开门,并不是什不法分子,单纯等他签收完后,快递员便匆匆离开。
他粗略摸摸,文件袋只有薄薄层。接过李戏春递来水果小刀,拆开后掉落出张精美卡片和几片干枯花瓣。
“呦!情书。”李戏春眉飞色舞,捡起密封袋,费劲识别上面十分抽象寄件人名字,最后宣告失败:“猜对方是个医学生。”
卡片上字并不潦草,相反很漂亮,总共只有短短行:欢迎回来,朋友。
李相浮多凝视‘回来’词几秒,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总觉得另有所指。
窗户没关,阵风吹来,花瓣散落到出都是。
李戏春忽然轻咦声,夹起片卡在沙发边缘花瓣细细观摩,眉头蹙起来:“仙人掌花。”
李相浮对花卉知识解不深:“有什讲究?”
“讲究没有,但很贵。”李戏春解释:“这是种极为罕见仙人掌花,花期没规律,曾经有朵拍出千万高价先例。”
“就这?千万。”李相浮回忆卡里买完古琴剩下余额,表情十分精彩,当即很现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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